前些日子在陽安關除了那一次的親密接觸外,自己一直未曾與關姬好好說過話,沒成想好不容易獨處這麼一次,她竟然告訴我說,我只是把你當兄弟?
“兄長可曾記得那一晚,曾對妾身說過,大漢必然會有重振之日?當年先帝,大人,三叔,皆是為此而戰。兄長此志,又與先帝何異?就憑這個,這一聲兄長,妾身叫得甘心情願。”
關姬看著馮永,認真地說道。
你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你甘心,我不甘心啊!
馮永乾咳一聲,說道:“二郎他們,皆是男子,與我志趣相投,叫我一聲兄長,那是自然。可是三娘,如若是男女之間,也是志趣相投,叫一聲兄長,是不是有點奇怪?”
“不叫兄長,那應該叫什麼?”
關姬疑惑地問道,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自那玉頸而上,一絲絲紅暈開始向臉頰蔓延。
“叫爸爸!”
看到玉人突然眼神飄忽,不敢正視自己,與她平日裡那種清冷成了極為強烈的反差,讓馮永一下子沒把持住,脫口而出。
“爸爸?”
關姬嘴裡重複了一遍,看向馮永的眼神有著不解。
“哎!”
馮土鱉終究是沒忍住,紮紮實實地佔了一回關姬的口頭便宜。
“感覺有點怪怪的。”關姬皺著眉頭,“為何要這般叫?”
“自然是我師門裡的叫法。”馮永理直氣壯地說道。
“既是兄長……爸爸喜歡,那就聽爸……爸的。”
關姬看著馮永那似笑非笑的模樣,總覺得這個稱呼很是有一種羞恥的感覺。
“如果三娘不喜歡這個稱呼,那在眾人面前,可以叫我兄長,不過在私下裡,要叫我哥哥。”
馮土鱉仗著關姬不懂這些稱呼的含義,膽子終於大了起來,心想以後一定要讓你叫我一聲情哥哥。
關姬最後終究是沒有再喊出口,兩人只得相互妥協了。
眾人面前可以叫兄長,不過私下裡卻是得叫郎君。
郎君,嘿嘿!郎君也是郎,叫著叫著,日後不就變成了阿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