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辰時之日,故才感慨。”
“辰時之日有何好感慨的?”
馮永就想一腳把這傢伙踢下去!有沒有眼色?究竟有沒有眼色?怪不得你家大人一天到晚地拿你練手,真是耿直得過份了。
“只是想起了師門中先輩曾言過的一句話。說我等這般年紀,正如那辰時初升之日,朝氣蓬勃,這天下未來的希望,就在我等身上。”
馮永看了看那初升的太陽,隨口說了一句。
“說得妙啊!這番話語,說得小弟不由心神嚮往之。”
趙廣這話說得慷慨激昂,可惜的是老天不給面子,剛說完這個,一陣冷風吹過,就突然打了個噴嚏。
已經快要進入冬日了,雖然看著太陽很不錯,其實此時的早上,已經有了寒意。再加上這眺望塔又是在高空,風一吹過,衣服裂裂作響,倒也有幾分冷意。
“兄長冷不冷?”
“我不冷,你冷嗎?”
“小弟也不冷。”
我看你的鼻涕往哪擦?
“兩位兄長在此做甚?”
入口處又冒出一個腦袋,正是王訓。
“來來來,子實過來。我與兄長正在此處觀那辰時之日,你看美不?”
趙廣把王訓頂到前面擋風,自己縮在後面。
“辰時之日?”
王訓有些莫名其妙。
“子實別聽他胡言亂語。”馮永瞪了一眼趙廣,“此處風大,又到了秋末,高空寒意甚重,還是下去再說吧。”
王訓點點頭,贊同道:“在下邊還不覺得,本想著看兩位兄長都在高處,小弟正好有事要與兄長說,沒曾想這上邊寒意竟是這般重,小弟這一上來,就覺得頗有些冷意。”
趙廣附和著連連點頭,“子實此話說得有理。只是沒曾想兄長竟是如此耐寒,站在上邊這般久了,竟然能忍得住。”
“那是因為我穿了羊毛衫。”馮永瞥了一眼趙廣,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