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你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的,看你剛剛的表現好像對這個舞臺一點都沒有興趣。”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弟弟,滿滿的大人口氣。
“我就想看看姐姐,離姐姐近點。”他一口一個姐姐,叫的我有點恍惚。
我突然想許亞文有沒有再婚生子?
可是再看看面前這個溫暖的,簡直能治癒人心的男孩,應該是在一個處處充滿寵愛的地方長大的,愛,許亞文給的了他麼?
“我們的節目要求很高的,參賽者要有很高的業務水平和偶像潛質的,你這樣坐在一邊,不光觀眾注意不到你,可能到時候你連第一輪比賽都通不過。”
他看著一旁練習街舞的幾個同樣參賽者說道:“我可以跳舞麼?”
我看了眼他單薄的身板,懷疑的問道:“你可以麼?”
“姐姐讓我跳,我就去跳。”
又來,即使我真的只是把他當作弟弟看待,可是也經不住他有意無意的撩啊。
晚上我回了趟夏家。
我繼父的身體基本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情緒還是不能太激動,看著他慢慢的夾東西給自己吃的樣子,我突然感覺他也老了好多。
我記得我第一見夏嚴是在一個悶熱的夜晚,我媽剛剛給我洗完澡,然後他拿著一踏厚厚的檔案來了。
我以為他們要談工作,可是那踏檔案端端正正的一直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開啟過。
他們談了什麼我不知道,只是第二天我媽就告訴我,她愛上了一個男人。
從此這個男人就以我父親的名義,參與了我近半個人生。
“爸,我看你最近身體好多了,不如你和我媽出去轉轉?”
我覺得我應該把感情分散點給我的親人,朋友和同事們。
因為在過去的十幾年裡,我幾乎將我的全部愛都給了顧清川一個人,可是到頭來,我們彼此都被這段情弄的傷痕累累,精疲力盡。
“煙煙長大了,我也和你媽也有這個打算,之前本來想等你們姐妹結婚安頓好了再出去,現在雪兒分手了,你也不願意我們操心了,我們也是時候出去看一看了。”
“好呀,那我幫你們安排!”
晚飯吃的還算順利,吃完飯,我藉故將我媽叫到一邊,然後問道:“媽,這些年許亞文有再婚生孩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