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他進去我的房子裡看,所以主動帶著他去了樓下一家24小時營業的咖啡廳。
說真的,即使對面的這個男人是我父親,我也一時半會有點認不出。
他像是變了一個人,那股傲氣還在,但是卻多了點人情味,感覺更容易親近了些。
“我之前就想見你,但是你媽媽一直不同意。”
“那為什麼還要來見我?”
我真的很記仇,而且在我的世界,每個人所在的位置,我劃分的很清楚,不同位置所在的人,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我也分的明明白白。
顯然許亞文是我不願意見到的那種。
他好像早就預料到我會是這種態度,所有沒有一絲的生氣和慌亂。
他說:“煙煙,那時候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你也不懂,所以你生氣我,我不怪你,本來我也想不打擾你們的生活,但是現在我看你們過得並不好,所以,跟爸爸想補償你們!”
他現在說話,用詞真是越來越“精準”了,竟然用生氣來形容我對他的感情。
我被毀掉的童年,被毀掉的青春,被毀掉的愛情,這些那個究其原由不是因為不是他間接造成的。
現在他竟然說我只是在生氣。
“所以,你覺得我跟著你去生活就會幸福麼?”
我的怒氣已經衝到了頭頂,我覺得我隨時都有將咖啡潑到對面這個男人的臉上的衝動。
“煙煙,夏嚴他太過分了,為了他的事業,他竟然要你去討好他的那些權貴,你要是跟著爸爸,爸爸肯定是不會讓你去做這些事情的。”
我終於明白了,他應該是看到了網上那些關於我的報道,所以和其他所有人一樣,以為我是交際花,專門幹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