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大寶思忖著如何進去,未知是否慾念攻心無法集中,竟不意在轉身走時整個人仰後一愣,撞開了門摔倒在房間的地板上。
“啊呀!寶兒!”
媽媽袁雪妃正醉於昔才劇烈手淫後所帶來的餘韻中,被冷不防的一嚇不禁身子一翻,整個人便從漢白玉石床墮下,也不知是幸或不幸,跌下的她竟剛好正面壓在兒子身上,卸去了不少衝擊力。
而對大寶來說,傷痛與否已屬後話,這剎那他只知自己正與一副光滑細膩、香暖成熟的嬌豔裸體緊纏合著,那對飽滿肥美的乳房正挺壓在其面上,彷佛柔軟得要把頭整個埋下去的乳房嫩脂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水味與及那對成熟趐胸所獨有的騷香。
當他還未弄清下一步要如何之際,發覺媽媽像因剛才一跌而傷了身子,但見媽媽袁雪妃身軀微微的掙扎蠕動,肌膚與趐胸不停磨著大寶身體、面頰,極力欲撐起身又力不從心。
大寶雖被面前的軟肉溫馨迷得心神激盪,也擔心著媽媽的狀況:“媽!你怎麼了?有沒有弄傷啦?”
媽媽的一對大肥奶仍舊緊貼在兒子的面上,大寶好不容易才找到空隙說話。
“噢!媽媽沒大礙┅┅只不知是否剛才一跤弄至臀部和大腿有點麻痺┅┅暫時不能起來┅┅嗚呀!”
驚魂稍定的媽媽袁雪妃此時才察覺到自己在親生兒子面前一絲不掛的恥行羞態,看到自己一雙大奶壓著兒子好不醜怪,忙把手肘按地撐起半個上身:“寶兒,先快把眼睛合上,不許看媽媽!┅┅呀┅┅”媽媽袁雪妃尷尬得滿面通紅,大寶瞧見媽媽臉上羞澀得像個小妮子般的嫵媚嬌態,與昨日復活之後端莊賢淑、事事處變不驚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心中雖是千個不願,但怯於媽媽滿帶威嚴的責備口吻,也只好無奈閉目:“媽,既然你動彈不得,倒不如讓我扶你起來好嗎?”
媽媽袁雪妃想了想,略帶猶豫地輕聲答道:“也好,但┅┅但你千萬不可張眼,聽見沒有?”
大寶把媽媽袁雪妃扶了起來輕靠在漢白玉石床上,自己也坐到一邊。媽媽袁雪妃下身一陣痠軟無力,究其並非全因一跤之跌,而是養尊處優的她因剛才過激的自慰而洩身後,兩腿間情慾的餘波未了令雙腿發軟,一時不能站立。想到衣服擱了在漢白玉石床的另一端,又不欲兒子張眼瞥見自己赤條條一絲不掛的醜態,想不出法子下,一時竟像有點惱羞成怒,羞憤地向兒子怪起罪來:“寶兒,你不去陪著淑月姨媽和可卿姨媽,又來媽的房間幹嗎?”
“啊┅┅媽,我想來找你探索十大神兵的秘密,叫你又沒有回應,還以為你因身體太累而入睡了,正想進來察看,怎知媽正在┅┅”“噢┅┅別說┅┅別說了!”
提到令人難堪的醜事,媽媽袁雪妃急得馬上把兒子叫停。
“媽,現下當務之急是如何走出這困局┅┅”驀地,尷尬氣氛令雙方都沉默下來,在這萬賴俱寂、夜闌人靜的一刻,房間內獨剩全身赤裸的媽媽和無言的兒子。
良久,還是身為長輩的媽媽袁雪妃老練,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兒呀,你┅┅你剛才是否全看到了?”
大寶聽得出媽媽欲言又止,於是不欲她感到難堪,便搶著說:“媽,就算我看到那又如何?既然昨晚已經那樣了,媽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呢?爸爸已經難以復活,我知道作為女人即使外表何等堅強,其實都渴望有男人去愛護、去┅┅慰藉,尤其像媽你這樣獨守空房十八年了,在性慾方面當然┅┅因此剛才媽媽所幹的事,我是絕對能理解的┅┅”媽媽袁雪妃驚歎小小年紀的兒子竟說得出以上的話,心裡有點感動,但同時又醒覺到自己昨晚復活之後努力樹立的賢淑大方、溫文儀雅的慈母形象,統統因為剛才一幕被兒子撞破的手淫醜事,一剎那都蕩然無存,不禁更羞愧得無地自容,一時只呆呆地看著兒子,說不出甚麼話來。
另一方面,大寶雖是合上了眼,但心裡也盤算著媽媽的心情,他清楚自己在媽媽眼中還只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但其實自這段時間以來與眾多美女姐姐妹妹乾媽姨媽風流倜儻後,早熟的他自此對性愛便產生強烈的好奇和求知慾,後更從諸多幹媽姨媽身上增長了不少性的學問,學懂了種種性愛技巧和玩意,亦多番施展過於美女姐姐妹妹乾媽姨媽身上。
大寶知道自己內心裡向來喜歡一些比自己年長的女性,幻想可用性愛去征服她們,最後更沉迷上所謂“近親相姦”、“母子亂倫”等等這類挑戰超極禁忌的邪念,不時把那些乾媽姨媽當做性幻想物件,但數到最渴望得到的,還是那朝思暮想、成熟美豔的媽媽袁雪妃。
他很清楚女人在步入中年時在性慾方面都會特別渴求,而媽媽今年已是三十八歲的成熟婦人,正是處於虎狼之年,就像樹上熟爛透徹了的水蜜桃,尤其是昨晚突破了母子禁忌起死回生之後,食髓知味情不自禁,飢渴地期待著寶貝兒子再去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