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元素娥那幽谷充滿了本能的緊啜相吸力,大寶這兩天幾次時的感覺都是酥透人心,之間都美到了骨子裡,當到了極處盡興噴射時的感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嬸嬸元素娥絕不可能練過採補術,最多隻是本性和體質作怪,或者是和元月兵雙修修煉的功力使然,怕他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採補魔女了呢!
大寶盡情享受著嬸嬸元素娥玉腿之間的肥美嬌豔爽滑柔膩的幽谷甬道,硬邦邦的龐然大物惡作劇地向上挑動,挑動得嬸嬸光滑柔軟的雪白和黑白相間的誘人粉胯都顫抖起來,大寶大力拉動身軀,抽出身來,然後又迅猛地挺進到底,春水潺潺摩擦之下發出“咕唧咕唧”蕩動聽的聲音。
“寶兒啊!你太大了!不要往上挑了啊!”
嬸嬸元素娥嬌喘吁吁地呻吟呢喃道,她悽怨地發覺,自己的對大男孩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巨龍,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裡,即便現在大寶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掙扎未止,豐腴圓潤的胴體仍忍不住向小壞蛋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動,使得巨龍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嬸嬸,我的什麼太大了?我的什麼不要往上挑動啊?”
大寶笑著撫摸揉捏著熟婦豐碩雪白的,腰身狂野,猛烈律動,恨不得貫穿嬸嬸元素娥的柔美。
“啊!大寶!你不要這樣羞辱人家了!你太深入了!已經碰觸到人家的了!啊”
嬸嬸光滑柔軟的都刺激得挺了起來,頭髮縱情地搖曳,兩條肉色透明水晶絲襪包裹著的雪白渾圓的玉腿高舉纏繞住大寶的腰臀,嬌喘吁吁,呻吟連連。
被大寶幾番,嬸嬸元素娥幽谷中春泉愈湧,卻沒讓大寶的動作方便多少。雖說那幽谷已是水滑潤溼,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洩愈多,幽谷愈似肥美而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彿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巨龍,美得大寶差點要守不住。
大寶微微咬緊牙關,只覺這成熟美婦的羊腸小徑雖是溼潤泥濘、難以狂逞,可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只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大寶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把緊嬸嬸元素娥纖腰,巨龍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時的力道愈發威掹,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沒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寫不足,但現在的他只想快意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感覺大寶在幽谷山的拙送愈發強烈,嬸嬸元素娥只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的快意,隨著大寶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彿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苫,卻沒被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的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嬸嬸的和小萱妹妹的一樣,昨天就已經屬於我的了!今天嬸嬸的好溼潤溫暖好爽滑細膩哦!”
大寶笑著一邊大力拉動身軀猛烈撞擊著嬸嬸元素娥豐腴肉感的玉體,一邊低聲說著詞浪語羞辱征服著嬸嬸元素娥幽怨空曠的春心。
“啊!好寶兒,你太大了!太深了!人家現在屬於你了!你要了嬸嬸的命了!”
嬸嬸元素娥眉目含春,嬌喘吁吁,放蕩地呻吟著,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一樣侵襲衝擊著她的身心。
“素娥,我的素娥,舒服嗎?嬸嬸,我的素娥,叫我老公!快!”
大寶褻地命令道,他臀部不停快速聳動,兩手也揉捏嬸嬸元素娥白嫩豐滿的,指尖則輕搔櫻桃般的,嘴唇也湊上嬸嬸潔白的頸項,輕舔那玲瓏小巧的耳孔。
然後大寶按住嬸嬸元素娥一口含住她豐碩雪白的近乎粗暴地吮吸咬齧,一手抓住飽滿高聳的肆意揉捏變換著各種形狀,腰身大幅度拉動,大力抽出又迅速猛烈挺進奮進,對付如狼似虎的熟美怨婦除了甜言蜜語花言巧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憑藉龐大堅硬的實力來徹底征服熟美怨婦的身心,大寶此時此刻就是在揮舞著無與倫比的龐然大物肆無忌憚地蹂躪撻伐著嬸嬸元素娥空曠幽怨的幽谷甬道。
嬸嬸元素娥快活的簡直要瘋了;要知她平日裡端莊高貴,而丈夫元月兵醉心於修煉,即使夫妻敦倫也是為了雙修而毫無情趣可言,因此她根本未嘗真正享受過的銷魂滋味,昨天為了解毒救女兒宣萱而近乎強迫羞辱的過程使她沒有來得及細心體會其中的樂趣,可是依然在大寶嫻熟的技巧和超強的能力撻伐蹂躪不由己地達到了,此刻大寶高超的房事技巧,更是替她的人生,開展出另一面新窗。奇怪的是此時此刻自己竟然不覺羞恥,反倒有一種被凌虐羞辱的美妙滿足感。元素娥內心潛藏壓抑的各式各樣穢念頭,彷佛出閘猛虎一般,狂奔而出。她心中不由暗想∶“自己原來竟然是如此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