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辦公桌前,瞧著窗外的黑,手指不停的敲在桌上,發出急促的噠噠聲,四個人,兩個重傷,他很是著急,嘴巴一抿。
“老二,帶上必要的東西,咱們搬家,去牛皮寨村!”
老鼠坐在床前,小眼珠轉了轉,瞅著劉昊的後背說道。
“昊哥,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如果要搬家,咱以為,還是躲在縣城比較安全!”
驀然轉身,劉昊鷹一樣的眼神瞧著老鼠,皺眉想了三秒鐘,而後驟然拍在桌上。
“砰……好,你倒是提點了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家,咱們不搬,你去一趟城南城隍廟,找一個賣土豆的,回來的時候,帶點跌打損傷藥”
老鼠沒有回話,呲溜一聲摸進口袋,捏著冰冷的尖刀,摸黑就去了。
時過半日,穿山甲精神好了許多,此刻正靠在床頭上瞧著劉昊,而朱蟲八卻躺在他對面,張嘴哼哼呀呀的喊著痛,穿山甲脾氣暴躁,頓時大罵。
“叫你娘,有啥痛的,不就是捱揍了嗎,你等著,老子好了,一定弄死那個曹冬瓜,奶奶的,不出這口惡氣,老子勢不為人!”
曹東瓜揍了穿山甲兩次,禍根已然種下,他日江湖再見,必定是刀光劍影。
朱蟲八皮青臉腫,肩膀上有好幾處淤青,可跟穿山甲比起來,這點皮肉傷算不得什麼,但他這個人就是小氣摳門,不叫幾聲心裡不平衡。
翻過身子,不去瞧穿山甲,他接著哼唧,劉昊聽得,心裡頓時躁動起來,噠噠兩步走過去,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巴掌,正中痛處。
“叫叫叫,再叫,老子切了你舌頭,你倆坐起來,我有任務要說!”
任務?
朱蟲八和穿山甲皆是一驚,急忙忍痛,翻身坐起,打起十二分精神瞧著劉昊,對盜墓賊來說,任務就意味著錢財,意味著無窮無盡的慾望。
“咳咳……”
劉昊咳了幾聲,迴轉過去,往辦公桌前坐下,摸著下巴瞅著倆傷員,一本正經道。
“陳慧洗劫了咱,錢財雖無損失,可人皮面具全他孃的沒了,這玩意兒很費錢,我覺得,再下一次墓子!”
“老大,咱聽你的,說吧!”
穿山甲端正而坐,言語裡不見半分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