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到他心癢難耐。
白楹被他看的惱羞成怒:“不準笑!”
她從他手裡搶過衣服,扯下床幔,一件件穿好,才目不斜視走到梳妝鏡前坐下。
傅南岐站在她身後,取下她手中木梳,“我來。”
儘管已經很小心翼翼,但還是接二連三扯斷頭髮的傅南岐抬頭看了眼鏡子,白楹面無表情看著他。
“......”傅南岐心虛地把木梳還給她,“我去打水。”
說完快步走出房門。
白楹忍不住笑了,頭髮已經到腰間,太長了,她早就想剪,奈何靜太妃不讓。
白楹手笨,漂亮的髮髻不會弄,婦人髻也沒學過,想著反正不出門,就隨手挽了起來,用木簪固定。
木簪輕巧,比銀的金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頭髮沉甸甸的,白楹琢磨著還是哪天給剪了吧,剪到肩膀下面一點,別人問起來就說是傅南岐讓的。
白楹正在想甩鍋會不會不太道德,忽然眼睛定定地看著鏡子,脖子上怎麼有點紅?uu書庫
白楹不信邪翻開衣領,就發現底下全是一點一點紅印子!
並不是單純少女的白楹瞬間想到了某種某種可能。
她黑著臉,深吸幾口氣,等傅南岐打了水進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脖子上怎麼有一點紅啊?是不是昨晚被蚊子咬了?”
傅南岐捧著水盆愣了一下,很快耳朵根紅起來,眼神飄忽不定,含糊其辭道:“嗯......”
白楹:“我嗯你個大頭鬼啊嗯!”
她扯下衣領給他看,“這麼多都是蚊子咬的?你當我傻呢?這個季節蚊子都凍死了哪兒來的蚊子?你嗎?啊?”
傅南岐面色泛紅,眼睛一順不順地看著她雪白脖頸,小聲嘟囔道:“我就我吧。”
白楹給氣笑了。
這麼一副委屈的樣子,還我就我吧?
感情是她冤枉他非說是他弄的咯?
白楹狠狠剜他一眼,把衣領整理好,遮的嚴嚴實實,“給我吃飽再跟你算賬。”
洗漱後,傅南岐親力親為把水倒了,坐到白楹身邊,“我也沒吃。”
“自己去拿碗筷。”
“你餵我。”
“什麼?”白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咬著蝦,抬起頭看他,“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