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樂樂非常意外邢銘的到來,她衝到客廳往他懷裡衝。
邢銘抱住止不住勢頭的趙樂樂,問她在家為什麼也不開燈,害他以為是出什麼意外,明明下午通電話時都說在家不出門。
趙樂樂被他問才想起來剛才的害怕,她抱怨道:“我都準備睡覺,聽到門口有聲音還以為是小偷上門。”
邢銘摸著她的頭髮,帶著三分心虛三分緊張還有三分不滿道:“你害怕是小偷還出來,真遇上壞人怎麼辦,以後遇到這事還是先躲起來報警。”
“我都躲在房間了,是聽到你的聲音才出來。”趙樂樂解釋道,她對邢銘把她當成什麼都不懂的小白照顧很不滿。
“好吧,是我沒問清楚,以後你一個在家還是不要隨便出門,也不要給陌生人開門,我要回來肯定是會帶鑰匙。”邢銘對小區的管理還不是很放心,門口坐的那幾個保安更像是擺設。
趙樂樂輕哼一聲道:“還不是怪你,你要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下午還打過電話。”
邢銘自認理虧,他是想給趙樂樂一個意外的驚喜才沒有在電話裡說,誰知道驚喜差點變驚嚇。
趙樂樂聽完邢銘的解釋還算理解,也不好繼續糾著這個小問題不放。她不再麻煩,邢銘卻還有事要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回來?”邢銘拉著趙樂樂的手問。
“為什麼?對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問你,大過年你應該在家陪著家人才對。”趙樂樂還記得邢銘走之前說要在家呆一個星期才能回來,這提前回來又不知道什麼事。
邢銘用幽怨的眼神盯著趙樂樂,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到一點不安,可惜趙樂樂卻不為所動。
邢銘知道無法影響趙樂樂,也不再發散魅力,他悶聲道:“我回家父母就開始逼婚,又不敢和他們說關於你的事,家裡便逼著我去相親。我被迫去了一個姑娘家,這事還被邢天嘲笑了。他還說一定要寫信告訴你,還可惜自己不會畫畫,也沒有相機在手,只能在信裡或者電話裡告訴具體情況。”
趙樂樂沒想到是這樣的性子,邢銘又提到見家長的事,她不僅不好跟著大家一起笑,還得勸他過段時間再說。
趙樂樂經常用拖字訣,邢銘之前都同意了,可惜今天他被相親對相打擊了,說他為什麼這麼伏秀還要落到相親的地步,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邢銘想到對方那一言難盡的話,還有最後眼神盯住的地方,發誓以後都不會再相親。他不想像豬肉一樣被人品頭論足,還要說說他能給女方多少彩禮,又不是稱斤論兩去買肉,直接按體重換算成多少錢。
哪有人第一次見面就打聽起男方的詳細經濟情況,還嫌棄他穿著品味差,一個就是個糟老頭子,是不是當老師的都是窮酸。
邢銘原以為自己算優秀,誰知道在人家眼裡卻是被嫌棄的物件。他當時就走了,也不管媒人在後面追趕的腳步和不停的呼感。
邢銘相親相到一半跑了,回到家和邢爺爺打個招呼,揹著行李藉口學校還有事回到陽城。
邢爺爺知道邢銘回到陽城工作,知道他以後回家機會多,家裡人想去看他也方便,倒不像以前不捨,還讓他有事就早點走,不要影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