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丞相和夫人以及他們的小女兒蕭錦如以及幾名家僕和隨從也都聚在了河邊。
夏昀之向蕭丞相行了個拱手禮,“來遲了,蕭兄請見諒。”
蕭丞相也回了個拱手禮,“客氣客氣,我還要向夏兄賠罪呢,小兒又去府上打擾了。”
“兩家交情這麼深了,何來打擾一說。”夏昀之大方的笑著,“我都把謹言當作自己的孩子了。”
話剛說完,皇上乘坐的馬車也到了,眾人對著皇上行禮。
江覲寒下了馬車,對眾人說,“免禮,既然是微服就不必多禮了。”
隨後,河邊停著的大船上走出一男子,來到皇上面前,說這船出了點問題,需要修理,恐怕用不了了。
“既然如此,那就換一隻。”船隻換好後,江覲寒手伸向其中一船,“這一次出遊也算是為夏將軍的歸來接風了,所以,夏將軍先請吧。”
夏將軍一家上了船後,蕭謹言也想和夏溫清同乘一船,卻被蕭夫人拉住,“船不大,你就和自家人一起吧。”
夏昀之擺擺手,“無妨,這船其實不小了,有兩層呢,再來一個人都綽綽有餘。”說完,他看向江覲寒,“皇上,不如我們同乘一船,這船實在不算了。”
江覲寒擺擺手,“怎可以這樣,既然出來遊玩,就要玩的盡興,那麼多人同乘一船,難免有些不方便,夏將軍你就別再跟朕推辭了,再推辭,朕可就要怪罪於你了!”
夏昀之聽到此話,不再推辭,於是就帶著家人先上了船。
船開出後,夏昀之一家所坐的船行駛較快,把後面的船都甩開了。
其他人都在船舫裡,而夏溫清一個人站在船頭,不知過了多久,船艙內突然有人大喊,起火了,夏溫清轉過頭,果真見船尾著起了大火,冒著陣陣黑煙。
火愈燒愈烈。
夏溫清焦急大喊孃親,卻始終無人應答,她跑到二樓,就看見地上躺著一具具屍體,震驚之餘,她被一股力量拉住跑向船頭,是夏夫人,“清兒,快跑,船上有刺客。”
一直到了船頭,二人停下來,夏夫人拉著夏溫清的手,“清兒,你聽著,這些人既然敢來劫船而且功夫極高背後肯定是有人授意。”
夏溫清震驚地瞪大雙眼,“是皇上。”
話音剛落,夏溫清就看見有人舉著明晃晃的大刀向她們衝過來,“清兒,不要想為我們報仇,你鬥不過的。”說完,夏夫人猛地推開夏溫清,“快跳船!”
“不行!我不會丟下你和父親的。”夏溫清堅持不走,眼看刺客就要過來了,夏夫人一把將夏溫清推向河中。
“孃親!”
就在夏溫清落入湖中後,刺客的大刀毫不留情地刺進了夏夫人的身體。
那血順著刀劍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