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隱長老聽著石蘭這樣說道,一氣之下突然停了下來。走在堂隱身後的石蘭一下子撞上了堂隱。
“我想打他嗎?你也知道他從小就這樣無法無天,從不把禮儀規制放在眼中。這次還私自出谷,我要是不給他點兒顏色,你讓我如何服眾。”
堂隱轉過身來,生氣的給石蘭說道,不過說著說著這聲音漸漸變小,全然變成了解釋。
石蘭才不管堂隱嘴裡說出的是什麼話,給了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繞身先走了去。
“石蘭!你聽我說……”
……………………
“咕嚕咕嚕咕嚕……”
今日清晨,梁府的水壺聲呼呼作響。沸騰的水衝出壺蓋的束縛,讓爐火和壺身都隨著這萬馬奔騰的水軍都為之瘋狂。
“你的身體恢復的可還好?”
梁紀遠看著那日從青雲觀負傷而歸的女子,還特意為她用剛燒開的水泡了一壺茶。
那女子揮袖即坐,順勢拿起梁紀遠剛泡好的茶壺,就這樣傾斜幾分,讓紅紅的爐火瞬間熄滅了。
梁紀遠看著熄滅的爐火,抬起他那深不見底眼眸,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那女子同樣也對上樑紀遠的眼,放下手中的茶壺。
“事情比我們想的更為複雜,那半枚戒指怕是拿不到了。”
梁紀遠瞳仁一動,這些年來他一直篤定那半枚戒指定與白鶴有關,十年以來,一直讓梁文音與之相連。
如今,這拿不到了是為何?
“何出此言?”
“那戒指現在已不是單純的戒指。那日在青雲觀,白鶴那老頭不受我媚術所控。我使盡法力,想窺的戒指的秘密,卻發現那戒指……”
說著那女子停了下來,雙眸垂了下去。話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不該說。
梁紀遠看見白衣女子這般,頓時心有不滿,女人就是矯情。
“有話直說,不必如此忌諱!”
女子見梁紀遠不悅,倒也管不了那麼多,開口即回。
“那戒指與那道長已融為一體。不分你我!”
這時梁紀遠才心有所動,合二為一?倘若真的如此,還真不好辦。傷不的,動不得。難不成搶過來,要是稍不注意,玉石俱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