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喜歡嗎?”
“可是這裡並不屬於我們,離開梁府,沒有一處屬於我們。呆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地,我們也只是客人而已。”
“哥哥,世間萬物沒有一處屬於任何人。人的終結不過方寸黃土,棲居於哪裡沒那麼重要。不過沒關係,哥哥去哪裡。我就陪哥哥去哪裡!”
說著梁文音撒著嬌,用手挽著梁文洲的臂膀,靠在梁文洲的肩上。這樣子真想小時候跟在梁文洲身後的跟屁蟲。
梁文洲勾了勾梁文音的小鼻子,打趣兒的說道:
“傻丫頭,怎可能一直跟著哥哥,你總是要嫁人的,到時候還跟著哥哥,不是笑話嗎?!”
梁文音一把推開梁文洲的手,嬌羞的轉過身去。“哥哥在說什麼呢?”
梁文洲看見梁文音如此作態,頓時覺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哼哼~”
白皋在籬欄外,用力咳嗽了幾聲。
梁文洲和梁文音尋著聲音回頭,才發現白皋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梁文音頓時紅了臉,剛才還被哥哥打趣兒,不會全被這白皋聽了去吧。著急的回房把房門關上了。
梁文洲見了也只是笑了笑,去給白皋開門了去。
“白皋兄弟!你來了,快進來。”
自己棲居人下,該盡的禮數還是要有的。更何況自己父親如此對待他們一行人。最後還願意接納他們兄妹二人,這些已算是莫大的恩情。
白皋倒是回到了卉幽谷,更加一臉正經,感覺這臉天生就是沒有神色,一張白紙。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梁府之事。不知文洲兄是否願意告知!”
梁文洲沒想到白皋盡然如此直白,一來便張口詢問梁府的事。說實話父親做事背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既然白皋問了。況且自己與梁府最後一個連線――陳楓。早已死在了禹京城,如今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知道的。
梁文洲吸了一口氣,再吐了出來。接著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訴了白皋。至於能幫助白皋到何地步,就看老天爺了。
梁文音在房內不敢出來,這臉紅的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發了高燒似的。
梁文音透過門縫,看著寫在交談的梁文洲和白皋,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白皋的俊氣的臉龐。
心裡想著:“要是這張臉不這樣死板就好了。”
想著想著自己莫名的笑了起來,卻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