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山越嶺,長途跋涉,陸淮芸一路小心跟隨,在禹京城郊外的一處黑瓦房內。看見了一個與自己一般身懷六甲的女子。
“榮兒,小心點兒!”
那男子輕挽女子的腰,小心攙扶。寵溺的姿態讓陸淮芸含淚離去。
“谷主,小心身子!”
陸淮芸身邊的女衛十分擔心她的狀況,這已七月的身孕可不能有絲毫閃失。陸淮芸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開口說道:
“你放心,我自有打算。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吧!我要慢慢給眼前人好好算一下這筆賬!”
說完陸淮芸緊緊握住了拳頭,自己錯付的我會向對方討回來!
………………
“段朗!這次回來你了還要走?”
女子期盼的眼神早已表明了自己心思,這雙手緊緊抓住男子的手,生怕寫手會一去不返。
“榮兒,你放心,這一陣子我都好好陪你!你和孩子都是我最牽掛的!”
說著親親點了點對方的額頭,想讓這久違的親密能讓對方消除一點兒憂慮。可女子卻推開了許久不見的枕邊人,
“我知道,你還是會走。”
女子的眼眸和雙手都離開了男子的身上,自己永遠都不能乞求一點兒的陪伴,即使自己怎樣努力也不能讓對方多一點兒愛意。這所有的親密都讓自己感覺對方依舊遙遠。
那男子依舊溫柔有禮,照顧著眼前的女子,所有的動作都是那麼完美。可就是讓人心靠近不得。
在回房的路上,女子轉過頭看著男子。煽動的睫毛似乎都掛著霧氣。
“段朗,我知你有自己的事。我也不奢求,你能捨棄自己所願來滿足我與孩子。可是,我是你夫人,為何我似乎對我的丈夫一無所知。你是我世上最親密之人,為何也是離我最遠的那個人。”
那男子心裡微微顫動,眼前這女子是自己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書六禮迎娶上門的。
雖說自己與之並無男女之意,可是這麼多年來,眼前之人一直以來都知書達禮,溫文爾雅。自己挑不出一點兒毛病,從來都是委屈自己,遷就別人。
嫁給自己這些年來,吃苦受累從不埋怨,還未自己生兒育女……
頓時那男子心裡突生歉意。
“榮兒,是我虧欠了你。今後我定會補償你,好好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