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想見到的東西!有什麼想問的可以問我。”
那女子想伸手去拿,池棣卻一下子把盒子扣了下來。女子收回了手,瞧著自家寶貝在別人手裡,心裡可難受著。
“您可認得這文字?”
女子隨手起筆,紙上留下的正是梁文洲那日在禹京城外所得那封信紙上的字。
池棣一看,卻像是想起了傷心往事。滿臉的愁容:“是我族的密文!”
“是你們敕婁滅了我白媚一族!”
女子瞬間怒氣湧上心頭,想要置對方於死地。魅紅的眼睛又出現了,隨即就向池棣動手了。
池棣可沒心情動手,白媚一族擅長就是能控人心智,但是武功的確不是佼佼者。若要真正比武可抵不過三招。不過今日池棣不想打架,今天是把事情給說清楚的。
“既然你想殺我為報你滅族之仇,那就讓我把話說完,之後你再來考慮是否要殺了我。”
池棣說這話是,那女子已離池棣不到半尺,不過卻被池棣定了身現在一動不動,挪不得半分。
池棣這才坐了下來,把該說的話一次性說了個夠。
“你來這兒是梁紀遠透露的訊息給你吧!沒有直接透露你滅族的線索,卻給了你攝魂鈴的訊息。你可有想過為什麼?
你族被滅的確與我敕婁脫不開的關係,但絕非是我族所為。當年入侵你族的是南戈爾部落,他們在遙遠西部戈壁,那裡食物缺乏,連水的使用都是一種奢侈。
你所知道的那些人所留下的東西,有敕婁的密文,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我敕婁滅了你族。那只是因為滅你族的頭目是被敕婁逐出師門的人,那人心思不純,縷觸族規,被逐師門。之後卻不知為何投奔了南戈爾部落。
至於這攝魂鈴為何在我這裡,只是因為南戈爾返回途中被我遇見,他們那時不知為何已被這攝魂鈴所控制,生不如死。
之後在離南戈爾不遠的地方,我們遇到一位高人,將這攝魂鈴的銅舌取了出來。我這兒的攝魂鈴只是個空殼。”
說到這裡,池棣解了女子的控,卻沒想到得來的還是一聲質問:“我為何要相信你?”
“那你為何相信梁紀遠?”
女子被問的啞口無言,梁紀遠他從心裡知道不能相信,在他眼中只有利益的交換。只要是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都是無用的。
奈何自己復仇心切才與梁紀遠共謀要事,來換取自己滅族的訊息。可眼前的人,自己也不敢相信。
“既然照你說南戈爾那麼艱苦,還要費勁心機、翻山越嶺,就為滅了我族,他們能得到什麼?若是他們想奪取我族聖物,又豈會讓你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