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音聽了這話,神色微緊。
“你在哪兒聽的?”
“就在回來的路上,你不是去看過陸姑娘嘛,她怎麼樣了!”
梁文音頓了頓,避開了梁文洲的視線,一如往常的說道:
“陸姑娘就只是舟車勞頓,身子骨弱了點。受了風寒,沒什麼要緊的。”
梁文洲嘆了口氣,想不出什麼所以然,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倒也是說不出來。
不過樑文音這裡開始惴惴不安了,這谷中風聲起,不知道陸筱芸該如何應對。還有京辰他又該如何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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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谷中流言四起,少谷主成人儀典在即。還有這封印之事迫在眉睫,可有良策應對?”
堂隱也是才有所聽聞,況且都入到自己耳朵裡,恐怕這谷裡倒是知曉了不少啊。讓人擔憂的是,這封印之事才兩日,就這般流傳。恐怕這谷裡怕是不安分了!
說著堂隱看向了文宗,在這裡最希望看到這一幕的只有文宗這傢伙了。不過文宗倒是不理堂隱質問的眼神,反倒越過了堂隱,直接對著陸淮南說。
“依我看,這事分兩路走。一方面先把這多舌之人給照出來,無論是否別有居心,也足以懲戒。二方面不用故意隱瞞封印衝破之事,這檔口再遮掩反倒叫人生疑……”
聽見這話的堂隱跟吃了火藥一般,直接懟上文宗。
“你這說的什麼?難不成告訴所有人。少谷主身有邪物。你叫少谷主以後如何自處?”
陸淮南見兩人火藥味十足,阻止了堂隱繼續說下去,思慮了半晌讓文宗把沒說完的話說了下去。
“衝破封印之日,讓大家都知道是儀典之後有一場對新谷主的考驗。不論少谷主是否成功,都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一旁的石蘭細細盤算,倒也沒覺得對陸筱芸有什麼。一來衝破封印之日有了解釋,也不用遮眼。二來也讓這流言變成了真的流言。三來還可以順便小懲大誡一番樹立陸筱芸的威嚴。
石蘭突然有點兒不相信,這主意真的是文宗出的?這一次居然沒有針對陸筱芸,倒叫人心裡難以相信。
石蘭還在想會不會是文宗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碼,可轉念一想,這對於文宗來並沒有任何好處。可是堂隱和石蘭倒是心有靈犀,把石蘭心裡所想的全然出了口。
“我說文宗,你想的這麼周全該不會是你自己搞得這一出吧?”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並非君子所謂。”
石蘭一直給堂隱遞眼色,叫他別在說了,可是什麼也堵不上堂隱的嘴。在他心裡我覺得文宗就是個反派人物。他要是正常那就是不正常,要是好心那就是居心叵測。
可是無論怎樣爭辯,陸淮南心裡已經接受了這個法子。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暫時壓制封印的方法,和找到那在谷裡多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