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牧醒來。
柴蔓蔓就跟八爪魚似的趴在他身上。
難怪昨天夜裡做了一宿噩夢。
彩月就很乖,枕著他的手臂安靜的躺在臂彎之中。
把身上的小東西掀開。
小東西皺著眉頭,嘟囔了幾句翻了個身便沉沉睡去。
舒展了一下筋骨,秦牧輕手輕腳的起來,卻驚醒了彩月,“郎君,我伺候你。”
“別,你多休息會。”秦牧擺擺手,“我自己來就行。”
大冷的天,秦牧也不願意吵醒其他人。
不過幾年有很重要的事,培訓考試。
這關乎到新學。
一巴掌拍在柴蔓蔓的臀瓣上。
小東西痛呼一聲,睜開惺忪的眼睛,“老師,大清早你就想欺負我啊。”
聞言,秦牧又好氣又好笑,點了點她的腦袋瓜,“面板很白,腦瓜怎麼這麼黃,一天天的,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小東西嘟囔道:“我娘教我的......”
“快起來,今天是你們的資格證考試。”
柴蔓蔓頓時清醒了過來,別看她懶惰,但這件事她還是非常上心的,“老師郎君,你放心,我肯定能順利畢業。”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秦牧也是點點頭。
彩月也躺不下去了,也顧不得穿衣,急忙把秦牧掛在屏風上的衣服取下來。
柴蔓蔓呀了一聲,“彩月姐,你羞不羞呀!”
彩月瞥了她一眼,“少見多怪,這裡又沒別的男人。”
她身材本來就豐碩,有身孕後,更上一層樓,看的秦牧一陣上火。
聽到聲音,長樂也爬了起來,這會就穿了一件秦家村的新式睡裙,啥也沒有。
房間裡供暖特別足,珊瑚就不喜歡束縛,這會兒跟彩月是一樣的。
黑妞和夕瑤也差不多,急忙過來幫忙。
朱采薇這個小才女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了過來,絲毫不在意乍洩的春光。
柴蔓蔓掃量著姐妹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一陣氣苦。
憑什麼她們心胸廣闊,只有自己心胸狹隘?
就連平日裡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朱采薇,那也比自己要大一個檔次。
她們各有千秋,每一處都長在了男人喜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