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元英時常戒備的話在她高興時流露出來,話一出口,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要走嘴,急忙改口,“只是我選擇地繼承了遺傳。”
“還是你有能奈,”侯長海笑道,“我覺得遺傳這東西由不得自己選擇就像門弟和富貴。”
“既然知道了魏忌的住處那我們就及早行動吧!”
“他拿我當了他的摯友我有點於心不忍。”
“我就說嘛,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什麼事都會發生。我們後半夜動手。”
“後半夜?”
“我們必須早下手不能讓魏忌聽到風聲。”
“好吧!隨你!”
“我們先睡覺,寅時我們到他的住所抓他。”
“沒想到這麼快就逮住魏忌這個壞蛋!”
“真沒想到!”
“我有點兒驕傲。”
“值得驕傲!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想到這麼順利啊!”元英對侯長海的機敏非常的欽佩,“只有侯兄才能做得如此完美。”
興奮之中,侯長海脫去外袍躺在了床上,他覺得為了後半夜抓魏忌得好好休息一下。這時元英說“我還回我的六號,咱倆互不干擾。”
元英走後,侯長海有了很深的想法“元英為何總要單獨一個房間?他在迴避什麼?”
這時,他發現小方桌上的水壺,想到元英說他有時氣短,他馬上起身拿起水壺便去了隔壁的六號房。
敲開門後,侯長海見元英已脫去灰色的外袍上身裹著黑色的護甲,他感到很奇怪,驚異地問“
“睡覺都在防賊?”
元英很不好意思紅著臉說“打仗時養成的習慣改不了啦!”
“原來如此!”
“水壺放在你這裡吧!”侯長海見元英這裡確實沒有水壺,就說,“萬一起夜時口渴呢?”
“還是留在你那裡我夜裡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