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白了……”
從臨漳出發時,元英與郭良開心極了,兩個人有說有笑,互相還很尊重。可回來時,情形大變。元英的意氣風發、躊躇滿志已煙消雲散,郭良呢也不太自在,互相呈現不理解的狀態。
兩個人默然地呆坐在車上,等到後來誰都不說話了。
兩個時辰後,馬車到達了臨漳城,元英告訴郭良她要去南面的軍營,讓他先回大本營。
郭良呢,到寄存馬匹的客棧將自己的馬拉出來,上馬後向大本營的方向駛去。
來到軍營,元英將客棧遇殺手的事講給了岳陽。
“我很豪氣地從大本營出發,滿以為會像上幾次那樣,一帆風順,馬到成功。沒想到還未等出境,就遇到了麻煩。”元英喪氣的說。
“遇到麻煩不是常有的事嗎?以前我們不也是常常遇到嗎?”
“這一次可不是咱們要殺別人,而是有人要殺我。”
“殺你?在別人眼裡你不過是一文不值的臭要飯的,怎麼還會有人要殺你?”
“所以,我才覺得這裡面的水太深了。”
“是挺深的!”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感到很無語。
過了一會兒,岳陽道:“是不是有人知道了你的身份,要加害於你?”
“這肯定!不然,他怎麼不去五號房四號房?”
兩個人越說越覺得事有蹊蹺,越說越覺得不可思議。
“就因此,你放棄了揚州行?”
“是啊!我不放棄不行啊,未走出五十里就有人跟上了,這不是太危險了嗎?”
“尋找吳階為什麼這麼難?”
“找徐大胖子他們三個人也沒遇到這麼大的麻煩。”
“說明一個問題,吳階在京城裡有他的線人。”
“線人?”
“這個線人訊息特別靈通,他知道你出發的時間還知道你已扮作一個老太太。”
“說明這個線人就在我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