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夏的軍隊回到了他們的營寨,開始支灶做飯。
這一下午,士兵們是很疲勞的,他們的手沒有閒著,一直在投射或者攀爬。
“看樣子,援軍還沒有過來。”晚上吃飯時,岳陽與元英在一起,他問起後涼援軍的事。
“現在沒有不等於明天沒有,也許今天夜裡援軍就會偷偷地來襲。”
“啊,我還沒有想到那兒。”
“我估計他們不能不來,已經到嘴的肉怎麼也是捨不得的,畢竟是士兵們的熱血換來的。”
“也就是說,這是普通人的心裡,很正常。”
“秦幫主出去三天了,我估計他已經進了晉陽城。”
“應該吧!”
“如有重量級的朋友和親友的介紹,接觸到徐襄也不是不可能。”
元英很樂觀地分析形勢,覺得他們預想不會是那麼難。
“人心叵測,很難預料。”
岳陽與元英不同,總是將未來的事情看得不那麼容易。
“我們不能愁嘛,愁什麼?愁過來愁過去,萬一秦江月在那邊成功了,你不是白白地愁了那麼多天?樂觀地看天下事。”
“那不就叫窮歡樂嘛!”
“是啊,窮歡樂有什麼不好?不比哭鼻子強?”
果不其然,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前方探馬來報,說後涼的援軍已經衝過來了,人數暫時不詳。
“繼續探聽,一定要打探出他們具體來了多少人,越快越好!”
探馬走後,岳陽感嘆地說:“好傢伙,我太輕估了後涼的形勢,以為呼延況死了,後涼就會大亂一陣子。哪裡想到人家一點兒都沒受影響,馬上就過來了。”
“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