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將自己的打算說給秦江月後,第二日的清晨,就與郭良從大本營出發了。
這時的元英已脫去武士服,變成了又髒又破又老的乞丐。她不但頭髮散亂,頭頂上還灑著細碎的黃草屑,深藍色的褲子膝蓋處明晃晃的有兩塊大補丁。臉上黑得更不用說,額上還有兩道皺紋。
郭良見狀,很是驚訝:“真認不出元將軍的真容了,元將軍不但足智多謀,還是一個高階化妝師,我估計沒人能看出你曾是馳騁疆場的將軍。”
“只要你沒看出來,別人也不會看出來了,我的本事也都是逼出來的。”
“誰將元大將軍逼成這樣?”
“這還用問嗎?憑賢兄的聰明才智,哪裡不會知道我的經歷?”
“真不知。”
“我是被彈劾出京城的遣返人員,你不知嗎?”
“啊……”
“後夏的人會認出我是元將軍,而我,不想讓他們認出我。吳階雖已經逃亡,但朝庭之上還有奸佞,不知誰會奏你一本。”
“就這個原因嗎?”
“就這個原因。”
“不對吧?”
元英笑道:“你若知道,你就說出來 ,看樣子你是知道的,明知故問。我不在乎你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還是不說的好,說透了就沒什麼意思啦!”
“哼……”沒想到你是如此有心機的人,說話只說一半,讓人去猜。”
“我不想說破別人的隱私,我覺得那不太好。”
“沒想到賢兄不但武藝超群,還挺有德行,盛德載物之人。”
“元將軍,過獎了。這些頭銜應該落在你的頭上。只有你才配得上如此殊榮。”
“賢兄,不要謙虛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依你在嘯林的表現,你確是當之無愧的懷瑾握瑜之人。”
“不敢!不敢!”
“賢兄還記得皇家擂臺賽嗎?”
“有什麼說道嗎?”
“難道你忘了?”
“我不知其中有什麼奧秘,請元將軍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