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仔,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蘇琴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嘴裡叼著一個秋刀魚,含糊不清的道:“說,你為毛要叫忘情忘愛?你不覺得自己玷汙了這麼有詩意的名字麼?”
我:“……”
“說,到底為毛?”蘇琴用手支楞著腦袋,窮追不捨。
“其實也沒什麼,隨手取的。”我眼裡閃過一道痛苦。
“隨手取的,哼哼,我看你是有故事的人!”蘇琴哼哼說道。
我皺了下眉頭,拿起一杯酒咕嘟咕嘟喝光,沒有說話。
“蘇琴,這世界上誰還沒有點故事?”穆姐拉著蘇琴:“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穆瑤,你這個色魔!”本來穆瑤是寬慰她,誰知道蘇琴臉上大臊:“什麼叫‘日’久見人心?妹紙,你敢不敢純潔一點?”
“我暈,咱倆誰不純潔?”穆姐也是羞的臉色通紅,然後忽然伸出手:“要比比不?”
“划拳?”蘇琴也是毫不避讓:“比就比,我還怕你?”
於是,於是,於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兩個各有千秋的絕色大美女竟然玩起了一個很猥瑣的划拳遊戲:“誰淫蕩啊你淫蕩,誰淫蕩啊他淫蕩……”
我靠,我恨不能鑽到桌子底下去了,這倆妞喝點酒真是太可怕了。
兩箱酒過後,蘇琴首先繳械:“不……玩了……我想去尿尿……”
“噗!”我一口酒噴了出去。
“這黑燈瞎火的,哪裡有衛生巾?”穆瑤還保持著一絲清醒:“哦,衛生間。”
“穆姐,回去吧。”我也有些暈乎乎的,試探的說道:“走回去也就是五六分鐘。”
“行。”穆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雪白的小手歡快的揮舞:“老闆,買單!”
“來咧!”老闆答應一聲:“一共是——”
“啪!”穆姐扔下三百塊錢:“不用找了!”
說著,這妞扶著蘇琴,倆人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人比人得死,貨幣貨得扔,這妞花三百塊錢咋好像三塊錢似的?
“旺仔,你快點,我有點扶不住!”穆瑤扶著蘇琴,在前面東倒西歪的求救。
“哦。”我答應了一聲,急忙走到蘇琴的另外一側,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醉酒之下,蘇琴向我身上靠了靠,似乎感覺到我比穆瑤要堅挺許多,這妞不自覺的貼上了我。
刷的一下,我臉色通紅,右臂上蘇琴腋下傳來一股巨大而柔軟的壓迫感,這根本就是讓人犯罪啊,我呼吸急促,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湧。
天啊,36E就是爽!
“快點……我……有點……”蘇琴朦朧的睜開了眼睛,似乎看到是我,又把話憋了回去。
我有心多佔一會便宜,還怕這妞憋太久以後影響生殖健康,於是加快了腳步。
傾城酒店那些女服務員見我扶著穆姐回來,一個個急忙湊了過來,扶著兩位美女,直接衝上了電梯。
到了房間之後,穆姐被送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妞還一個勁的揮手:“謝謝,謝謝你們!今天送我回來的,明天去財務那領500塊錢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