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怎麼了？”
張玉欣來到的時候，剛好看著一個又一個剛剛參加過大戰，正帶著滿身傷口呲牙咧嘴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傢伙們，不由疑惑地看向方莫道，“難不成，這還有什麼好處嗎？”
“不，沒有好處，這些傢伙就只是想要拍馬屁而已，但是我這個人比較低調，不容許他們拍馬屁。”方莫很是臭屁的抬起了頭。
他也是沒有想到，這些傢伙會這麼不要臉。
一個胖子也就算了，誰知道居然會有這麼多。
不過，這卻讓他明白了，這個世界上的人，到底有多麼多麼的不要臉。
如果不是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他說不定會懷疑，整個世界都是假的也說不定……
畢竟眼前的這一幕，真的是讓人看到了之後就充滿了不可置信。
哪怕是張玉欣，此時也有幾分不敢相信啊。
“哦！”
不過，既然是方莫說的，張玉欣就無條件信任了，“活該，想拍馬屁，就起碼有我這種容貌，還有比我更加的會拍馬屁，還要比我更加溫柔……
他們什麼都沒有，憑什麼？”
“咳咳！”
方莫咳嗽一聲，瞪了一眼她道，“你快得了吧，現在的你，都快變成一個小人了，而且還是女人跟小人加在一起，不覺得難受啊？”
“我就喜歡！”
張玉欣一梗脖子，很是驕傲的道，“其他人想要我這個樣子，還不可能呢，也就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會這個樣子啦，你難道就不開心嗎？”
“不開心！”
方莫冷冷地道，“說實話，你現在的表現，讓我覺得你不是一個活潑的少女。倒像是幾十歲的村婦，就是那種在街邊不斷傳播謠言的那些。”
“哈？”
張玉欣愣了愣，隨即抓住方莫的胳膊，晃悠著道，“人家不要當村婦嘛！”
……
又來了！
當大家都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默默地就將腦袋轉向了一旁，更不就不敢看哪怕一點，生怕會長出點不該長出來的東西。
比如說，針眼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