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茅立新彳亍之際,茅荔枝朝水菓啤發話:“姨勒,才剛說的,可有缺漏?”
水菓啤洗白道:“皮色行的花月菱當時不過充作後院漿衣。”
茅荔枝打趣:“要不叫來問問,我引你們見一見,好歹生養一場。”
水菓啤方沒了說嘴。
茅立新嫌惡道:“你們都下去吧,荔枝留下。”
茅荔枝見狀,刻意道:“火央,有什麼大可一家子當面說,沒得教外頭的奴隸看笑話,覺著我個才回來的跟您更親近,難不成是我即將被迎,您就跟著洑上水了。”
茅立新笑道:“你總不在家裡,就算比別個親近些,也是該的!再來,你確實要被迎了,一些不好露白的賠送也要同你一一清點,這也是你火勒當初賠來的,終歸是你的。”
茅荔枝這才笑著看向水菓啤一流,淡淡地說:“如此,卻不好教大家白陪著熱鬧,只是姨勒和羽未萬萬別吃心,我也是拿回我火勒的賠送。”
水菓啤和茅羽未一聽到賠送二字,還是關乎水菩桃的,心驟然緊了緊,惴惴地預備出去。轉身之際,茅荔枝淡淡地說:“咦,姨勒,您跟羽未頭上戴的可是一副配搭好的行頭?”
茅羽未渾身一顫,這可是她最鍾愛的一件,還是中原來的!
水菓啤忙賠笑道:“嗯吶,不過尋常的銀飾,你走南闖北的,什麼沒瞧過,還看得上這個?”
茅立新也覺著沒什麼大的出彩,不過是三五顆綠色的珠子鑲嵌弧列著成的兩支銀釵,不過清雅別緻些,算不得名貴。
茅荔枝笑道:“火央有所不知,外祖勒瑪說過,這是我火勒的一套賠送,喚作流光溢彩。”
茅立新:“流光溢彩?”
茅荔枝:“教她往旮旯處站著,那裡不亮堂,您一看就明白了。”
茅立新登時朝茅羽未說道:“你,過去站著!”
茅羽未只得恨恨地挪開步子過去,慢慢地她的頭上現出熒光,似螢火蟲漫天飛舞,生動有趣。
茅立新也覺著美輪美奐,拍手道:“真真新奇,怪道教流光溢彩。”轉而看向水菓啤,緊著說道:“你也過去站著,我好生開開眼。”360文學網
水菓啤只得依著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