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企圖發動篡位被扉間關進監獄後,這麼多年過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推翻木葉這腐朽的統治。
至於是真的站在宇智波的角度考慮還是心中的一股執念,老實說,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他稜角分明的面孔轉向星野牧,看著對方說道:“風影,雖然你說的很好聽,但我不相信伱會真心幫助宇智波。”
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打身份牌都是無往不利的招式。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宇智波或許不知道這句話,但裡面的內容他們是一直都貫徹的。
從他們的婚姻中就能看出來,他們唯一吸納外人的方式就是女子嫁給宇智波一族的男人,將血脈作為衡量是否是自己人的唯一標準。
星野牧和宇智波剎那的觀點有衝突,即使剎那的表現落入下風,但憑藉自己人的身份優勢也能讓族人採納自己的意見。
“我當然不是真心幫助宇智波啊。”
星野牧兩手一攤,一副‘你才知道嗎’的神態。
宇智波剎那被對方的誠實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星野牧看向眾人,朗聲道:“我是風影,土生土長的風之國人,自然不會這麼好心。這點,剎那先生可能剛出獄,對我不太瞭解,在座各位應該不會陌生吧。”
“我,星野牧,只認利益。”
在場眾人沉默不語,顯然對於星野牧的話沒有半分驚訝。
雖然他們一直在東線作戰,但星野牧的名頭和事蹟他們也是有所耳聞,但正因為如此,他們對星野牧到來反而沒有太多敵意。
畢竟在三戰中雙方沒有交手,不存在血仇,而且如果宇智波和村子真到了兵戎相見的一天,砂忍可以說間接幫了他們大忙。
畢竟星野牧先前可是讓木葉損兵折將,在木葉大動脈上狠狠紮了一刀呢。
一直看著星野牧和剎那辯論的宇智波富嶽忽然開口道:“所以你想從宇智波一族身上得到什麼呢?”
星野牧笑了笑,看著富嶽的眼睛說道:“我要一個不得安生的木葉。”
宇智波富嶽原本以為對方會說寫輪眼,畢竟,除了寫輪眼,宇智波一族好像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但星野牧的話卻讓他有些搞不懂了。
星野牧聳聳肩:“各位,寫輪眼雖然寶貴,但也不足以讓我冒著得罪木葉的風險去幫助你們。畢竟,我和現任火影的友誼是經過時間考驗的,這點,富嶽先生應該知道的吧。”
宇智波富嶽雙臂環胸,點點頭。
團藏和星野牧有聯絡,這在木葉高層也不是什麼秘密,甚至團藏在四代目的爭奪時都直接自爆,企圖給自己加些砝碼。
“雖然我和團藏有著深厚的私人友誼,但站在風影的角度,一個蒸蒸日上的木葉是我不想看到的。這點,或許宇智波可以幫我一點小忙。”
“你要我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