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變相承認,確實是他做的。
雲來心中怪異。
面前的男人始終全副武裝,她看不清面相也從他身上看不見任何特殊的氣場,是敵是友,還要多加小心。
祁肆憶已經從雲來的神情裡察覺到了警惕,知道她誤會了,莞爾解釋道:“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看不慣她趾高氣昂的樣子。實不相瞞,我今天坐電梯的時候,也被她諷刺嘲笑過。我本不打算追究,但又碰到了她為難你。趕巧,你說你要投訴她,我也只是順帶出了個手而已。”
順帶?
雲來疑惑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兩人漸漸出了醫院大門。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也隨著開到了兩人面前。
在轎車貼近雲來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一股涼氣!
這股涼氣不似涼風,吹的人骨頭有點痛。
說的直白點,是陰風。
打眼看向黑色轎車,轎車窗戶搖下,一個穿戴整齊的司機正面帶微笑看向他們。
準確來說,是看向輪椅上的祁肆憶。
“肆爺,您出來了。”
解開安全帶,司機從車上下來。
看到雲來,以為是過路的好心人,朝她禮貌道謝:“謝謝。”
伸手接過了輪椅。
司機站到她身側,她才察覺,這股陰氣正是從司機身上飄出來了!
隱約之中,還能聞到一股血腥氣!
這股血腥氣很有攻擊性!
絕對是常年練把式才會留下來的!
這個司機,並不是個簡單的司機!
他手上沾過人命,不止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