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來仰頭看夜空。
星星點點,靜謐的安逸。
她現在啥也不想做,只想好好洗個澡,然後窩到沙發裡躺屍。
她都不想聞自己!
渾身腥臭味!
全是馬判的噁心味道!
景州和崔催催也累了。
布完陣,一屁股坐地上誰也不想起來。
要不是畢來跟邱桓他們醒了,他倆今晚估計都能躺這兒睡著了。
也不嫌這裡硌得慌。
雲來本就懶。
今晚這一通下來,真乏了。
不想再留在這裡,雲來跟景州又叮囑了兩句話,打著哈欠離開了崔家。
崔催催見都這個點了雲來還要走,作勢留她:“前輩,這都幾點了,你現在回去也沒車。我們家的司機也都放出去了,要不等等,等到明白我送你回去。”
雲來輕笑,掂手一甩,頭也不回,瀟灑離去:“不了,有人來接。”
她可沒胡扯,確實有人來接她。
沒錯,正是鷹勾。
祁肆憶今天晚上跟崔董聊完,祁家二爺三爺來了之後,他就走了。
至於是什麼事情,雲來不知道。
橫豎跟她也沒關係。
不過,祁肆憶這個人真不錯。
直到她還在崔家沒走,大晚上讓鷹勾接她。
也給她發了訊息。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忙著幹架,沒看到祁肆憶的訊息。
抻著身子,她邁出了崔家大門。
老遠,路燈底下停了一輛車。
車前蹲了一個人,正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他嘴裡的菸圈跟小魚吐泡泡一樣不帶停的。
一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