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袖子:“瞅瞅我這手臂,都負傷了。”
雲來朝著他手臂看去。
確實有個刀痕的傷口,很淺,但,是新傷。
看來昨晚那群人不死心,還想對付她。
結果錯把崔大少當成她了。
沒了睡意,崔催催起身:“前輩,收拾收拾,咱們換地兒住。你是不想開個天地銀行嗎?我託人找了個鋪子,咱們開銀行去。”
宣城的天地銀行太少了,雲來是有意想開個天地銀行,以此來供地府的支出。
平時也能做個生意接個活什麼的。
不過因為時間短再加上手裡的錢都拿去建學校了,她手頭不太富裕。
“託人找鋪子?你問過房租多少錢嗎?我手裡只有八十八塊八毛八,水電費都不夠。”
崔催催眼睛瞪老大:“前輩,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嘛?八十八塊八毛八?這是你銀行卡上的零頭吧?”
雲來皮笑肉不笑:“不是,全身上下所有的家當。”
崔催催:“啊?所有家當?你錢呢?以前看事兒那些人給的錢呢?”
雲來撒著拖鞋進房間收拾東西:“花掉了。”
“花掉了?你一下子能花那麼多錢?”
雲來淡定:“你知道的,我命裡犯錢缺,錢越多命越短。而且我們當道士的,向來都是兩袖清風,哪裡有錢。”
她東西沒幾件。
幾乎都是從茗山帶過來的。
粗布麻衣成套成套,布鞋成片成片。
買的衣服也只有一兩套,東西少的可憐。
收拾好,也用了一個很大的布袋子就裝完了。
當真是廉潔的很。
看著雲來那布袋子,崔催催低頭掃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