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盯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楊道全嘟囔了一聲:“神經病。”
然後拿過地上的水,擰開之後真就想往肚子裡面灌。
可瓶口剛到嘴邊,就聽到一旁的雲來啟唇:“現在喝了,等下出事了我們可不救你。”
輕飄飄的一句話差點嚇死楊道全!
慌張的將水蓋起來扔到一邊,他小跑著躲到了雲來身後:“不是,雲先生,不就一瓶水嗎?他還不至於給咱們下藥吧?”
長空將水撈過來,開啟後聞了聞,然後嫌棄的蓋起來也給扔到了一邊:“你們還真別說,這水裡確實有一股奇怪味道,不會是他們看我們不順眼,在水裡下了迷藥打算把我們全部迷暈然後分屍拋到荒野裡面吧?”
崔催催拿過他手中的水放在鼻尖底下聞了聞,然後一臉無語的瞥著長空:“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水是開過封放的時間有點久,已經不能喝了。”
長空嗯?了一聲,真就又湊了過去。
還真是,有一種放時間久了的感覺。
楊道全又將水撿起來來回晃著手中的水,嘴角抽了抽:“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雲來一句話都沒有,像呆在現在這種比較安靜的環境,她都不是很想說話。
崔催催雙手枕在頭後,望著冰冷的天花板,有些憂愁:“道全,你怎麼說也是京都靈組一隊的隊長,就不能想點法子把我們撈出去嗎?”
楊道全也想啊,奈何他也只是一個隊長。
“我也想,但小崔你要清楚的是,京都光是小隊就是幾十個,指揮加總指揮都不下幾十個。我們這種小隊的小隊真按照上下來區分,也就是班級裡一個小組長。小組長髮話下面的聽,可說話的物件如果是其他的隊長,誰會聽?”
“京都這麼大,警察局那麼多,警察局長都有兩三個,我找誰?我又不是什麼大佬。”
說到後面楊道全自己都覺的難過。
在京都混這麼多年,還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
人太多了,真的很難出頭。
雲來攤開手,望著自己的手掌心,非常能理解楊道全。
人若無一技之長,不能在某一方面突出立足,那也只是普通人,或是一個有點東西的普通人。
普通人如何去接觸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呢?
她在宣城之所以能混開,還不是因為是個道士,又跟崔大少和長空有聯絡。
如果沒有這兩個硬性條件,雲來是誰呢?
雲來就只是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