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說怪異。
也有。
那就是馬路邊抓了一些鑽小林子的男女。
還有蹲在路邊草叢裡拉屎的人。
反正,整整一個晚上。
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兒。
是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安逸。
雲來一開始還能耐得住。
可到後半夜,眼見著夜色越重,周圍沒有一點動靜,她耐不住了。
坐在花壇邊,雙腿交叉在一起,開始抖動。
這是逐漸煩躁的前奏了。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呢?
不該啊!
今天那水妖水鬼才鬧過,晚上怎麼會沒有動靜呢?
這晚上沒動靜,白天就更沒有了!
為什麼呢?
手肘抵著大腿,雲來抖腿的頻率更加快了。
整個人的煩躁也開始蔓延出來了。
景州幾人忙活了一個晚上,從這邊跑到那邊。
從那邊跑到另外那邊!
再從那邊跑回來,人都累鼠了!
回來之後,又看到雲來坐在花壇邊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樣子,這立馬更累了。
“雲先生,您沒回去休息啊?”
打了個哈欠,他望著已經開始泛起魚白色的地平線,循聲問道。
雲來終於是放下了手,放下了腿,不明問道:“景州先生,昨天水妖出現了,水鬼也出現了。我在孟家也遇上了水鬼,按道理說,昨天晚上應該會很不太平。可超出我想象的是,昨天晚上非常太平!這奇怪嗎?”
她看似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