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反應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龍玉煙笑著聳了聳肩,“我以為,王爺會更驚訝一點。”
“那依你所言,本王應該如何?”
龍玉煙皺著眉頭想了下,努力壓住上揚的唇角,故作認真的說道:“王爺應該像這樣,啊!”龍玉煙一臉驚慌的神色,一手捏著蘭花指,一手捂住紅唇,尖著嗓子拉起了長聲。
蕭天墨:“……”
龍玉煙吞了吞唾沫,轉開目光企圖脫離他的死亡凝視,但是好像並不奏效,想用輕咳來緩解尷尬,但是好像也沒什麼用,“好吧,其實王爺的反應也蠻好的,雖然我的也不錯。”
“爺,王妃,馬車備在門外,可以啟程了。”夜梟站在門外說道。
“好了,出發了王爺,不要再瞪眼睛了,再瞪也沒有我的大,還有我們為什麼不騎馬?”夜梟的出現十分巧妙的化解了龍玉煙的尷尬處境,趕緊拉住蕭天墨就往外走。
“騎馬不安全。”蕭天墨沉聲。
夜梟癟癟嘴,爺真是的,說話幹嘛不說全,還需要他去補充,真是矯情,不過這話他也只敢在的心裡叨咕叨咕,畢竟說這種話是會發生飆血事件的,如果被自家爺聽到了,他就會被動的完成一次脫皮,且過程不太美好。
“王妃,爺以往獨來獨往,所以都是騎馬的,但是如今帶上王妃,一路上恐有變數,所以坐馬車更方便些。”夜梟破有耐心的解釋著,龍玉煙也配合著點頭,但是其實她什麼都沒聽進去,因為她的注意力幾乎都在蕭天墨的身上。
夜梟說完後,蕭天墨冷哼了聲,“囉嗦。”
夜梟:“……”
夜梟小可愛慾哭無淚,我太難了,我真是太難了,他明明是幫著自家爺,結果還被說囉嗦,夜梟很想蹲在小牆角拿著小棍棍,畫個圈圈詛咒自家爺。
夜梟那委屈的小眼神讓龍玉煙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夜溯突然出現,一臉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夜梟的肩膀,“雖然我很心疼你,想幫著你說兩句,但是我打不過爺,所以我站在爺這邊。”
先頭幾句話,夜梟還跟著點頭,感受著彼此的革命友誼,直到最後一句的出現,夜溯瞬間收到了夜梟那友好的眼神,但是他只當沒看到。
坐在馬車內,隨著車伕的聲音響起,馬車緩緩啟動,龍玉煙的身體隨著馬車的前行微微晃動。
龍玉煙正閉目養神,突然想起阿比亞腦蟲的事,恰逢蕭天墨在身邊,龍玉煙趕緊出聲問道:“王爺,朝廷最近有沒有接收到奇怪的病人或者屍體。”
蕭天墨微微擰眉,思索了下,在腦海中將京中近來發生的命案快速瀏覽了下,“你所指的奇怪是指什麼奇怪,京中尚未結案的命案確有不少。”
龍玉煙蹙眉,努力回憶著阿比亞腦蟲的病程表現,“如果蟲體活躍,最初表現為,極度嗜睡,肢體不協調,常常答非所問。右腳的腳後跟無法落地,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表現,臨床經常用作鑑別的點。如果任由病情繼續發展的話,上述症狀就會持續加重,並且出現弒殺行為,根據臨床資料,幾乎九成的患者都會變得弒殺,喜愛血腥味,有撕咬行為。”
“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