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若莧放下手上的事兒,坐到她們的旁邊。“管他的!喬澤宇那個變態不是有錢嗎,不吃他的,還能吃誰的。有機會吃,一定要吃死他!”
武湘苦笑了笑,“人家喬澤宇家大業大,我們哪裡吃得死他。吃不死的。”
王素婭笑著說:“依我看,不是能不能吃得死的問題,而是要看他給不給這個吃的機會。”
蔡若莧表示無語。“他沒這個好心的。”
武湘說:“喬澤宇這種人說的話就跟皇帝的聖旨一樣,他讓你去,你得乖乖地去。他不讓你去,想去都沒機會。不過,說實在的,沒有人能夠受得了他那高冷樣兒。”
聽到這裡,蔡若莧又想起了喬澤宇在醫院裡教訓她的情景。她擺著手,“別說了。趕緊吃。”
……
且說,婉歌,她回到家的確是找了個藉口,說是跟同事在外面吃了東西,還很飽。
家人也就信了她的話,沒再勸她吃飯。
她洗漱完,坐在書房裡,想著明天去到醫院可能就有機會見到妹妹了,心情好激動。
想得越多,腦子裡越是混亂。
本來這幾天,她因為去醫院找到了盛夏,有了妹妹的下落後,晚上她都沒怎麼睡好,要麼是很難入眠,要麼就是剛睡著一會兒,忽地又被驚醒了,再也睡不著了。
想起她活了二十來年,竟然還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親妹妹,感覺時間就跟流水一樣,過得太快了。
回憶起往事兒時,她還覺得彷彿又回到年少時代,然而,現實生活裡,她卻是有家有孩子的女人了。
要是她的童年和年少時光裡,以及她的整個人生裡,要是有妹妹的參與,那將會又是一番風景。
為此,她好痛恨爸媽們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他們鐵石心腸般地把自己的親生骨肉送給人家了,並且,一別就是二十來年,沒有一丁點兒訊息。
她真的佩服爸媽們的心腸夠硬夠狠的。換作是她,要是連續兩天沒有孩子的訊息,聽不到孩子的聲音,她就會瘋掉的。
然而,她的爸媽們卻跟沒事兒似的度過了這麼多年,也從沒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事兒。
同時,她也好恨妹妹的養父母。他們自己沒有生個孩子,根本就體會不到十有懷胎的辛苦。
最讓她沒法容忍的是,那家人抱走她妹妹,竟然還要跟他們家絕交,也不曾留下一點兒可以聯絡的資訊。
就跟她爸媽所說的那樣,或許妹妹的養父母是真的嫌棄他們家窮吧。再想想,妹妹在這樣的一戶人家裡長大,也不知她所受到的家庭教育是不是那般的不近人情。
不過,當她想到盛夏那麼有涵養,她相信他既然能看得上妹妹,想必她妹妹一定也是一個優秀的女人吧。
時間不早了,家人以為她還在書房裡工作,所以,他們就沒有打擾她,先睡覺了。
看著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起早床去醫院。她準備休息了。
……
盛夏還在沉睡中,手機的鬧鈴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