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白以前總以為這海圖對塞拉聖的海盜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的東西,畢竟他們經常要出海打仗,沒有海圖根本寸步難行。但是來到這裡才發現,這張海圖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看過,在有戰事的時候,會由特納這個海務主官親自跟隨海盜大軍,為他們指點方向,而不用給他們看海圖。這也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因為底層的海盜沒看過幽靈海域的海圖,也就沒辦法擅自逃離塞拉聖,更加沒辦法把這海圖洩露給外人了。
看來特納是不會把海圖藏在那麼容易找到的地方了,蘇秋白一籌莫展地四下掃視了一番,卻被一副掛在牆上的油畫吸引了注意力。這副畫掛在樓梯旁的牆壁上,畫的內容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片汪洋之中漂著一艘帆船,構圖簡單,顏色鮮亮,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了。
他對繪畫並沒有什麼研究,這副畫表達了什麼他根本看不出來,也並不關心。這幅畫吸引他並不是因為它的內容,而是它的畫框的厚度。
蘇秋白也見過不少掛在牆上的油畫,有大的有小的,但是畫框的厚度往往都是和畫的大小成比例的。眼前這副畫的畫框明顯比正常的厚了不少,看起來就像是兩幅畫疊在一起的厚度。
蘇秋白直接上前伸手摘下了這幅畫,放在地上擺弄了起來,很快他便發現,這畫框果然是雙層的。而當他把第一幅畫掀起來的時候,頓時又驚又喜,因為油畫後面赫然藏著一張海圖!
粗略看了一眼,蘇秋白便知道那就是幽靈海域的海圖了,他也沒有客氣,直接把海圖摳了下來,摺好放進了口袋裡,接著又把畫恢復了原樣掛回了牆上。
他猜特納平時是不會去看這張海圖的,因為海圖一定不止有這一份。特納平時經常要指揮海戰,要是每次制定航線都要回家來看一看海圖的話,也太不方便了,因此他手裡一定還有另外一張,而家裡的這張多半是備用的。
在常用的那張海圖完好無損的情況下,特納是絕對不會想起來去看這張備用海圖的,因此蘇秋白直接放心地拿走了它。
找到海圖之後,蘇秋白便回到了特納身邊,見他還沒醒,便直接弄醒了他。
“怎麼樣,你的腿已經不疼了吧?”蘇秋白笑著問道。
特納試著伸了伸腿,接著又不可置信地下床走了幾步,發覺自己的左腿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這分明就是康復了的感覺!
“這……這太神奇了!你小子怎麼做到的?”特納不可置信地問道。
蘇秋白聳了聳肩,指了指自己的銀針,說道:“就是用銀針紮了你幾個穴位而已。”
特納不斷念叨著“太神奇了”,高興地在屋裡走來走去,完全忘了去想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蘇秋白都幹了什麼。
“我一定得好好謝謝你,說吧,你想要什麼?”特納的謝意倒是真心的,因為這關節炎真的困擾了他許久,他原本甚至都已經不抱希望了,卻沒想到居然還有治好的一天。
蘇秋白想了想,說道:“我給你治病也不為別的,明碼標價,兩百萬。”
特納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大笑了起來。蘇秋白幫了他這麼大的忙,原本可以跟他要更好的東西或者更多的錢的,卻沒想到他竟然只要了兩百萬,看來達勒以前跟他說的不錯,這小子本事是不小,但是眼裡只有錢,還沒見過多少世面,要錢也不知道多要點。
“沒問題,我這就給你開張支票,你去找馮領錢,就說直接從我的份額里扣。”特納說著,就去取來了支票,簽了一張給蘇秋白。
他所說的支票並不是能在銀行取錢的那種,而是僅能在塞拉聖使用的,從馮俊傑那裡支錢的一種票.據。
蘇秋白收好支票之後,就準備帶小風回達勒家了,特納為了表示謝意,特地派人用自己的車送了他們回去。
如今最重要的海圖也已經到手了,蘇秋白再無其他顧慮,只等著達勒與海盜們的矛盾爆發,他就可以回衛海軍區覆命了。
轉眼間,楊可欣“懷孕”已經七個月了,期間她隔三差五地就要折騰一番,早就弄的海盜們怨聲載道,對她的忍耐也達到了極限。
最近達勒頻繁的往莫薩那裡跑,也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不過蘇秋白知道,他已經察覺到海盜們對他起了異心,怕是很快就要著手處理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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