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下了記憶中那一天的畫面,那一段帶著期許的日子,她身體似乎也不是那麼的不好了。
素心和北溟兩人都沒想到此番查探還聽了這麼一個故事,相視一眼,彷彿一同在想這要如何向自家主子彙報才好。
“那還,真的是讓人無法釋懷。”聽完柏嬌月的講述,絮偌默默說了一句。
少女情懷總成詩,那一個最初遇到的、被記在心裡的總是會很難根除,無論年歲過去多少,無論這當中是否曾有交集。
柏嬌月輕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曾想過不念不想,畢竟我們的距離有些遙遠。”
說完她輕聲咳了咳,手絹遮住嘴,很無力。
“只是每每這種心思一起,心就會痛,我...”說著說著,就好像眼淚要掉下來一般開始哽咽。
見狀,語安忙摟過她輕輕安撫:“老天爺是可憐你的,這不讓你們有了再次相逢的機會。”
“可是,他的身邊...”柏嬌月那般柔弱的模樣,加上如今的情緒,眼眶鼻頭都紅了,楚楚可憐,要是顧卿煙在這看見了,多少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真不道德的搶了她的人。
絮偌道:“便是沒有血親關係,那也是義妹,我們幫你一起想法子。”
語安方才腦子裡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於是乎說道:“但凡男人,都會有保護慾望,嬌月,你已經佔了優勢了,之後你想辦法制造一些你們的相處機會,我們幫你製造一些對比,讓那清泉山莊的寒少莊主看到你溫柔大方的同時又想保護你。”
“這樣,真的可以嗎?不會傷害到那個姑娘嗎?”柏嬌月抬著淚汪汪的眼,看著絮偌和語安。
絮偌搖搖頭道:“你呀,自己要知道爭取還要顧慮他人的感受,這樣吃虧的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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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後面的對話無非就是一些安慰柏嬌月的話,具體的會實行什麼辦法三兩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北溟和素心又略聽了聽,直到她們準備要散去了,這二人才先撤了一步。
“切~就她們,都沒想出什麼有用的法子就在那大言不慚,也不知小看誰呢!”
素心抱著手,走在北溟身邊,北溟看著她,覺得她但凡腳下要有一個石子,絕對能被素心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飛到天邊。
北溟也安慰素心:“誒,誒,素心,你先冷靜一下,她們沒說出來,不代表沒有想法。”
“哦?你知道什麼?”素心一副要盤問北溟的樣子。
北溟道:“她們幾人裡,只怕出主意的是那個華清派的語安,要是動手執行的話絮偌差不多,語安那邊你不用管,大抵多盯著絮偌一點就行。”
“那正好。”素心道,“之前華清派晴兒與我有過交流,我要再探什麼恐怕她們會有所防備。”
北溟上下打量了一下素心:“嗯,你先回葳蕤軒,把這邊的事情告訴主子。”
“這就完了?那他們之間關係為什麼這麼好不打聽了?”素心問。
北溟無奈的看了素心一眼:“自然是要打聽的,可得換種法子來,而且還是得你來。所以你得等等,我給你找一樣東西去。”
說完,北溟也不顧素心接話,直接飛速消失,素心無語,只好嘟嘟囔囔的先回了葳蕤軒,不過這一路她也很聰明的儘量避開有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