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既已如此,月兒你又何必執著?”
柏舒過來看看柏嬌月,說了一會兒子話要走時,就有下人過來給柏嬌月彙報寒巖和顧卿煙的情況。
柏舒沒注意,柏嬌月此時已經是一滴淚默默的掉落了下來,她開口說話,已然是哭腔:“在我心中,我只覺得他好。”
“你與他也不過剛認識數日,話都沒說上幾句,更....”柏舒還想再說什麼,被語安怒視了一眼,又看看柏嬌月那已經哭成淚人的模樣,住口不言了。
柏嬌月抽泣:“可我早已傾心於他。”都好幾年了。
柏舒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情根深種,他是無法體會,只得緩下聲音:“誒,但我還是得提醒你,這種事情,強求不來,這一天已經出了不少事,若要想他對你的印象不壞,就別在招惹他身邊的那個姑娘。”
說完,柏舒看了看語安,沒好氣的提醒:“你身邊的人也是。”
語安剛想接話,就被柏舒給瞪了回去,然後聽他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桑娥派絮偌的膽子是誰借她的。”
不等語安有回應,柏舒安慰了柏嬌月幾句就離開了。
這柏舒一走,柏嬌月更是繃不住了,語安忙上前將她攬入懷中,就讓她靠著自己嗚嗚咽咽的哭著。
哭了好一會兒,這才無助的拉著語安的手問:“怎麼辦?還有兩天他就要走了,之後又不知何時還能再見一面,又或者,是再也見不到了....”
這幾句話沒說完,好容易止住的眼淚又吧嗒吧嗒的落下,看得語安是真的心疼她。
“別急,別急。你讓我再想想...”語安幫她想著辦法。
“我...能也去劍冢嗎?”柏嬌月說道。
語安趕忙搖頭,之前她也想過帶柏嬌月去的,可剛剛,柏舒嚴令她兩明天不得摻和到劍冢中去,而且她也知道,明天劍冢,會有事情發生。
“不行,不行,明天劍冢太危險。”語安說完,見柏嬌月眼圈又紅了。
“為什麼,我這身體!都是它!都是它!”柏嬌一邊說著,一邊捶打自己,語安拉住柏嬌月的手。
柏嬌月顫抖著身體:“我若要好好的,也能習武,也能和他身邊的姑娘一樣.....”
她這麼說著,聲音卻越來越小,不是因為哭累了,而是她其實意識到即便自己是健康的,或許也比不上他身邊的那個姑娘。
語安低聲安慰著柏嬌月,一時間也找不到還有什麼方法可以為柏嬌月創造機會的....
傍晚的時候,臨瑞和北溟帶著人回了藏劍門,一進藏劍門,北溟就聽到有人說起白日裡紫竹苑的事。
“臨瑞公子,我先回去看看。”北溟臉色陰沉,說完話就直奔紫竹苑了。
臨瑞朝著他的背影點點頭,然後帶著人回了嘯風院,剛進院中,就看見各個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是金緣臺的事還是沒有緩和多少。
要回房的時候餘光就見御劍居那邊還開著門,於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臨瑞往那邊走去,門是開著的,裡面有人說話,臨瑞敲了敲門。
“關少宗主?”
“是臨瑞兄嗎?”裡面說話的正是關鑫,“進來吧。”
臨瑞應聲進去,看見幸川正好端著藥在收拾。
“受傷了?”臨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