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那你結巴什麼?”任書朋又不由得為少年的話感道好笑。
“哎呀,好了,你。”賀北凡聽任書朋這麼說就越發的反感,“怎麼和個女孩子一樣,這麼愛說話。”他看著他的眼睛,又有些沒好氣的埋怨道。
“哎,凡哥,這話你可不帶這麼說的。”即便書朋被北凡嫌棄了,他又顯得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想要找他理論理論。
“要像你這麼說的話,被女孩子聽見了可是不願意。”他衝著賀北凡喃喃道。他並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倒是北凡自己先著急了。
“什麼嗎?哪有女孩子,你給我說女孩子在哪呢?”他看著任書朋的眼睛,繼而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這個小子也是夠了,要不是你給哪個妹子說,妹子會說嗎?真是可笑。”北凡說著又衝他笑了笑。
“好了,你不要這麼多話,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影響我彈琴,我可給你說過了,你在規定的時間裡影響我的時間,我都要花更多的時間去補。”北凡說著又不由得聳了聳肩。
“行吧,那你彈吧,我不大擾你了,還不行嗎。”
任書朋說著又不由得顯得很是無趣的樣子,他那起了咖啡館桌角的雜誌一頁頁的翻了起來。
很多時間,任書朋也想讓自己上進一點,耐何他真的做不到,更多的時間,他都想要愉快的放縱自己一把,這樣的時候沒有人鞭策他,顯然是不行的。
但很多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又顯得是這般無可奈何,不會有人在他需要拉扯的時候將他從泥地裡拽起來,因而也只有他自己癱在地上的份。
這件事情說來又讓人覺很很可笑,他就這麼任由自己惰落下趣了,倒也沒有一個人會說一個不字。
彼時的咖啡館顯得很安靜,只有廖廖的幾個年輕人坐在那裡。
他們自顧自的看著平板電腦又像是在忙著自己的工作,因而全然沒有人能注意到任書朋的存在。
小小的咖啡館裡,只能聽見賀北凡彈奏的悠揚的鋼琴聲,少年的琴聲極為舒緩,似乎正與咖啡館的意境相配。
阿輝忙著在那裡擦拭著奶茶杯子,他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而他少年每日的工作就是像這般勞作著。
他時常會讓自己感覺到腰痠背痛,而勞累對於他來說,似乎就是家常便飯。這似乎非常不公平,奈何他沒有學上,能開一家屬於自己的咖啡館已屬不易。
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阿輝總算是把手頭的活做完了,他的胳膊已然痠疼,似乎也沒有什麼力氣再去練吉他,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又不由得向三角的鋼琴架走去。
賀北凡的琴聲卻沒有間斷,男孩又像是不知道疲倦一般,阿輝不知道凡哥在琴凳上坐了多久,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三個小時是有了。
“凡哥,你休息一會兒吧,要不要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