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一次生死大劫,李雪癟了癟嘴,似乎快要哭出來,“姐夫,有人要在這場比試上害你,我沒辦法從正門進來,只能爬上樓頂,沒想到玻璃的隔音效果這麼好。”
因為是站在臺上,四面八方都有話筒,李雪的這句話也被在場的人都給聽見。
趙長德看到了李雪懷裡揣著的玻璃酒瓶,頓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低著頭偷偷離開會場。
可迎面撞見了帶著保鏢前來的趙飛燕,趙飛燕隱約猜出了怎麼回事,俏臉冰寒的質問,“你要去哪兒?”
“我……我肚子不太舒服,需要出去方便。”趙長德尷尬的笑著說道。
“待在這裡,哪也不許去!”
趙飛燕語氣漠然說,“如果讓我知道,這小姑娘摔下樓的事情和你有關,我也不會保你!”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趙長德額頭上滿是冷汗,卻還做著最後的掙扎。
……
聽李雪哭哭啼啼的這麼一說,青山也有些心軟,“你先別哭,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隨後,李雪就把在廁所裡聽到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說出,臨末了還不忘委屈兮兮的說,“我拼了命的想幫你,你個混蛋還打我屁股,我回去一定要告訴我姐,說你調戲我!”
青山又是感動又是內疚,“傻孩子別哭了,等我把這混蛋弄死了,給你出氣!”
這時,張軒逸一瘸一拐的走上臺,主動澄清說,“這件事我一點也不知道,是趙長德主動提出,要騰出舞臺,留給你我決戰。”
“如果我早知道這傢伙在酒裡下毒,斷然不可能做這等下流齷齪的事!”
青山微微點頭,“如果不是你,雪兒這會兒性命難保,這情我記下了。”
雖說兩人在商場上是對手,但彼此沒有深仇大恨,如果不是因為家族的關係,青山對張軒逸,還是有些讚賞的。
隨著張軒逸的聲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趙長德的身上。
“這傢伙就是趙長德?看著衣冠楚楚的,怎麼做地痞流氓的勾當!”
“我想起來了,之前青山摟著趙飛燕跳舞,趙長德的臉色就一直不對勁,他打不過青山,就暗中下毒借刀殺人。”
“呸!趙家也是名門望族,怎麼會出這種敗類!”
“如果趙家人都是這副德性,我看不合作也罷!”
……
議論聲一句比一句難聽,趙長德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終於忍不住喊,“諸位不要被這個小混蛋迷惑了,誰知道他哪弄來一瓶摻著藥的酒水,上面又沒寫著我的名字!”
“我知道了,他們一定是想搞壞我趙家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