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覺得此人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白雲飛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白公子交友廣泛,慧眼如炬,可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一個雜役隔三差五來到內院演武場外,無非是想要觸及武道,改變命運。”
“可想要武道入品那裡有那麼容易,資質毅力拋開不提,他從何處習練武學?沒有武學功法,沒有人從旁指點,看上一輩子也不可能武道入品。”
“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心有不甘,可又認不清自己的身份,還妄想有朝一日直衝雲霄。”
鄭月一股腦的說著,打算吩咐下去,不準這個雜役再進入到內院。
“咦?他好像過來了。”白雲飛看到了方平朝著自己這裡走。
方平心境平和,沒有一點漣漪波動,到了白雲飛,鄭月兩人跟前後,才要開口,劈頭蓋臉的訓斥聲搶先一步響起。
“誰讓你涉足內院的,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沒有人告訴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我想……”方平解釋道。
“想也不能想!伱當我看不出你的小心思嗎?武道一途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沾染的!”
“不是,我沒有……”
“沒有什麼?從今天起你不準在踏入內院半步!”
鄭月眼神冰冷間還有著厭惡,想要往上爬沒有錯,可也要知分寸,懂進退,大早上什麼都不幹就來到內院演武場上偷學武功,這般狼子野心著實可恨。
“好了,你先讓他把話說完。”
白雲飛打了個圓場,看向方平時沒有鄭月那般盛氣凌人:“說吧,你想什麼。
其實你真想要練武的話,可以來我白家,就先從下人做起吧,每天給你一個時辰,可以跟著白家武者習武,怎麼樣?”
鄭月搖頭:“白公子你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像他這種狼子野心之輩,受了恩惠也不會對你感恩戴德,只會一門心思往上爬。”
方平無言以對,自己怎麼就狼子野心了,你是總鏢頭的孫女就可以血口噴人了?
不知所謂的女人!
深吸了口氣,方平一字一頓道:“實際上,我已經武道入品了,今日來是想說,我想要成為福威鏢局的趟子手。”
“武道入品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就是……等等,你說什麼?你武道入品了?”鄭月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憑證呢?”白雲飛合上了手中繪畫著山水圖的摺扇,第一次聚精會神的打量著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