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春長舒一口氣，自從那一晚東方離被殺之後，她就一直渾渾噩噩，一切猶如做夢。
“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綰綰玩玩也是滿臉的錯愕。
“我也說不清楚，那一晚的事我記不大清楚了。”
吳真真搖了搖頭。
“你當然不清楚，因為你中了催眠術。”
鳳白泠凝視著吳真真。
“你是說，我之所以殺東方離是因為被人催眠了，催眠術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催眠術是一種祝術，沒猜錯的話，催眠你的人是魔神，殺東方離的也是魔神。”
吳真真一聽更加糊塗了。
“魔神怎麼會催眠我姐姐殺東方離，這對陳王朝也沒有什麼好處。”
吳綰綰也是一臉的不信。
“對陳王朝有沒有好處並不重要，因為那人根本就不是魔神，他也不會庇護陳皇朝。”
鳳白泠慢慢說道。
她走到吳真真面前，凝視著她的雙眼。
“你看著，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回憶起自殺東方離之前那一晚，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鳳白泠的聲音猶如囈語一般，落在了吳真真的腦海中，吳真真漸漸陷入了平靜之中，慢慢的她感到前方有一片迷霧，逐漸的她看到了一雙眼睛，那是一雙非常美麗的眼睛，看不清是男是女。
有個聲音在耳邊低語著……
這時，鳳白泠輕輕拍了拍吳真真的肩膀。
吳真真猛然驚醒，她大口喘著氣。
“我想起來了，在刺殺東方離的前一晚，我做了個夢，我夢到了魔神，魔神讓我殺了東方離，搶走他的玉哨，然後將玉哨送到白帝城。”
吳真真頓覺一陣頭疼，她猛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姐姐，到了白帝城後，玉哨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殺了東方離之後我就逃離了大楚軍營，然後到了這裡。等我醒過來時，我已經身在白帝城，而我身上的那一根玉哨已經不見了。”
吳真真苦笑道。
“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魔神，我懷疑這些年來一直操控你們姐妹倆，還有南巫國師，所謂的魔神和巫神都是同一個人。”
鳳白泠想起了葉凌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