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簡桀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眼神咄咄逼人,
“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簡總,我只想帶走小淼。”
“這麼維護那個男人,你很喜歡他?”簡桀猛的衝上去,死死扼住薛含煙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之對視,
“讓我猜猜,不會是個愛上哪個風流客,留下他的野種吧?”
“不是……放開我。”薛含煙越是不說,簡桀越是惱怒,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她這般死守,薛含煙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從身體到心,都只能是他的。簡桀氣不過,五官猙獰起來,乾脆破罐子破摔。
“好,不說是吧,那你也別想帶走孽種,梅姨!”一聲怒喝,保姆戰戰兢兢的從門口過來,懷裡正是酣睡的小淼。
薛含煙心一緊,她想衝過去搶走孩子,卻被簡桀死死攔住,無論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你對小淼做了什麼?”薛含煙帶著哭腔嘶吼,眼神寫滿了無助與憤怒。
保姆識得當初的薛家大小姐,她是女人,也有孩子,於心不忍道:“薛小姐放心,孩子只是睡著了。”話音剛落,小淼許是覺得周圍吵鬧,睫毛不安的顫動著,飽滿的嘴唇眨巴,竟然醒了。
他揉了揉朦朧的雙眼,看到眼前人之後,登時喜笑顏開,脆生生喊了句
“媽媽”。薛含煙一顆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來,小淼沒事就好。這一切簡桀看在眼裡,越發覺得扎眼,他鐵青著臉,語氣冰冷的可怕,
“
“還真是護子心切啊!”刷拉,一把白晃晃的瑞士軍刀就出現在他的手心中。
“你要幹嘛?”薛含煙臉色煞白。
“我當初可沒同意把血給這孩子用,自然是還回來了。”說完他抬起胳膊,直指小淼的鼻尖。
保姆一驚:“少爺……”
“滾開!”他已經瘋了,為了這個女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薛含煙,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簡桀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些話,他已經徹底沒了耐心,
“小淼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的種?”眼看刀尖即將碰到小淼柔嫩的面板,薛含噗通跪下,
“求你,不要!”她這輩子從來沒有跪過人,但簡桀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般,自顧自下刀。
鋒利的刀刃輕易劃破小淼的胳膊,一滴殷紅順著傷口滲出,小淼哇哇大哭起來。
兒子的眼淚是她最後一根稻草,薛含煙終是抗不住了,絕望嘶吼。
“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