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不是什麼歌星,也不是演奏家,既不會彈琴也不會譜曲,不過作為一個普通人,他依舊有著普通人的審美。
他不懂什麼高音低音,真音假音,他對音樂的欣賞只有兩種。
好聽,以及不好聽。
但是今天這個白色西裝的男子,重新整理了王博對音樂的認識。
五音不全彷彿就是為這種人準備的。
比較起舞臺上,那位不情願唱歌的小姐,他的歌聲基本上每一個字都不再音調上,唱的十分難聽,但即使如此,周圍的人依舊好評如潮。
簡直就是大型吹捧現場,王博不由同情起這群叫好的人,當一個小弟也不容易啊。至少拍馬屁這門功夫,還是要學的。
王博不由慶幸,自己運氣不錯,不需要給人當小弟,更不需要學習怕馬屁的技能。
王博繼續環視,目光掃過現場。
在舞臺的旁邊,玩命的兄弟泰山被吊了起來,鼻青臉腫樣子,顯然捱了一頓社會性毒打。
被吊起來的泰山可憐兮兮的看著門口,一臉期盼。當他看到王博走進來後,不由大喜過望,“玩命,我在這裡,救我啊,快一點來救我啊。”
這一聲救命喊的撕心裂肺,傳遍了整個夜總會。
一時間,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了門口,王博的身上。不少黑衣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蠢蠢欲動。
王博走了下去,問道:“剛才的電話,是誰打的?”
白色西裝男子的身邊,站起來一個留著平頭的男子,目光直視著王博,看著王博空蕩蕩的雙手,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緩緩說道:“電話是我打的,我讓你帶錢來,你卻空手而來,耍我啊。”
王博穿過人群,走到平頭男子的面前,淡定的說道:“錢,我有的是,不過我就想要問你,為什麼要給你?”
“你兄弟泰山欠了我們老大的錢。欠款還錢,天經地義。”平頭男子說道。
“這關我什麼事?”王博反問。
平頭男子一愣,上下打量了王博一眼,冷笑一聲,“好,夠種,來人,把泰山放下來,打斷他的兩條腿。”
泰山一臉懵逼,而後大聲哀嚎起來,“玩命,我可是你拜過把子的兄弟,你不能不管我啊,我不要當殘廢,我不要當殘廢啊!!”
平頭男子冷笑起來。
幾個黑衣小弟連忙上前,將泰山放下來,其中一個人拿著一根棒球棍,用力的揮舞了幾下,虎虎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