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得問題實在太多了!
“千萬不要被三哥看到!要不然我就完了!”段意拽著她的手腕,悄悄得說道:“走!我們去別的地方說。”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隱匿在角落裡的人影。
男人修長的指尖捏著一根雪茄,點點的火光映亮了他的眼眸,他眸色很沉,周身漫著噬骨的涼意。
段意帶著言顏去了不夜城的天台。
言顏雙手輕輕扶著欄杆,低頭看著城市的夜景。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她突然道:“小意,要是可以回到十八歲就好了。”
段意笑了笑,“言言寶寶,你現在也是十八歲啊。不管怎麼打扮,那張臉依舊像個未成年。”
言顏也跟著他笑了笑。
段意望著她,有些發愣是她的笑意嫣然又純粹,模樣與她十八歲的時候有些重合。
夜晚天台的風微涼,吹得她髮絲凌亂,她伸出指尖理了理。
言言寶寶。
這個稱呼,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突然有幾分懷念。似乎只要見到段意,她就發現她可以想起來很多以前的事情。
那年她十八歲,在即將高考的時候,卻想翹課去祁寒洬所在的大學看他的籃球比賽,因為她一個人逃課怕被家人責罵,她死活非要拉著段意一起。
而他不願意,向她撒嬌,“言言寶寶,我一點也不想去!”
段意從來不會對她生氣。
也不會對她發火。
只有她結婚的那天,他真的生氣了,他沉著聲音說:“言顏,如果你真的和三哥結婚了,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可是當時她放棄了他,只為了和祁寒洬有一紙婚約。
而後,段意就真的再也沒有理過她了。
見她宛若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