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她將所有的負面詞彙通通用在了他的身上,祁寒洬已經徹底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
這個男人真的浪費了他一張如此溫柔和善的俊臉。
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得差不多,所以她現在只能披著他的衣服,走在路上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其中當然還有死死咬著牙的慕筱清。
事情為什麼會變這樣?
她特地找來段意,就是讓寒洬哥哥看清言顏只不過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他為什麼還會抱著她?
“我不會把寒洬哥哥給你的。”慕筱清用力咬著嘴唇,溢位了絲絲鮮血,“言顏,我們走著瞧。”
兩個人回到了公寓。
言顏一直閉著眼睛,祁寒洬以為她累得只是睡著了,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他怎麼叫她都叫不醒。
他才意識到,她生病了。
他立刻給她拿到了溫度計。
42度。
高燒。
他捻了捻眉心,忽然想起來,言顏發燒從來都只是內燒,表面根本察覺不到。
可是自始至終,她居然連哼都不哼一聲。
他立刻給家裡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
十五分鐘過後,一個白鬍子老爺爺走了進來了,著急問道:“病人在哪裡?”
祁寒洬立刻帶著他進了主臥。
言顏靜靜地躺在床上,面色看起來十分正常,一點不都像生病的模樣。
趙醫生進去一看,他有幾分震驚,不確定得道:“言顏小姐?”
祁寒洬點頭,“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