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有做到。
甚至,她毀了她的一切。
“霜兒,你先回去吧。”
“……”言霜固執的一動不動。
言顏沒有辦法,只好伸手把她拽了出去,勸她說了很久,言霜才肯離開。
言顏忽然像失了水的魚。
死氣沉沉。
皮鞋踩在瓷磚的聲音,每一步響起,都像恐怖故事裡的怨靈一樣。
直到男人的身影立在她的跟前,壓迫感撲面而來,言顏的嘴唇已經發白,披頭散髮的,廉價的衣服上滿是汗水,看起來哪像個23歲的女孩子。
她像後退一步,對著他鞠躬,態度誠懇的就像日本武士對待君皇那般,“言霜年紀小不懂事,剛剛出口得罪了祁少,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她計較。”
不要再欺負霜兒了。
什麼深仇大恨都衝著她就好。
言顏的肩膀瑟瑟發抖。
她怎麼樣無所謂了,不想再連累無關緊要的人了,只要不讓霜兒受傷,什麼驕傲、自尊都無所謂。
“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向你跪下來,行不行?”
這個男人滿目戾氣,看起來她簡單的道歉根本不起作用。
說著,她就要跪下來,祁寒洬突然暴怒,聲音大到讓來往的病人醫生都望了過來,“言顏,你TM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