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蓁蓁也是剛剛知道沐槿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著傅茶生活了。
她揶揄地笑了聲,“茶茶應該也捨不得欺負她。”
就像他二叔幾十年如一日地對待容梨一樣。
容梨對自己的孩子也是瞭解的,她說:“茶茶是不會欺負她,但是生活裡哪有不磕磕碰碰的?”
“你和二叔不也過了這麼久,他欺負過你嗎?”傅蓁蓁又衝她問。
容梨臉一熱,當即就說:“他敢?”
也是她這聲落下的時候,一抹高大的身影從不遠處走近。
傅晉紳隨口問:“誰敢什麼?”
容梨睜了睜眼睛,眼神慌亂了好幾秒鐘。
傅蓁蓁忍著笑,忙說道:“二叔,我們在說茶茶呢,說他會不會欺負花花。”
傅晉紳朝容梨看過去。
容梨當即點頭:“對,我們正在說茶茶。”
傅晉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從她們身側經過,上樓去了。
傅蓁蓁當即鬆了口氣。
容梨卻有些不安地摸了摸鼻子。
……
沐槿跟著傅茶在這吃完晚飯就離開了。
吃完飯的時候,陳璟還想邀傅茶去酒吧喝酒,直接被傅茶一個冷眼拒絕。
不等陳璟回過味來,傅茶就給沐槿把圍巾和帽子都戴嚴實,摟著沐槿出了大門。
他嘆了口氣,“哎,小舅舅結婚了都不跟我玩了。”
傅蓁蓁忍不住拿手拍他腦袋,“結了婚的男人當然老婆排在第一。”
陳璟忙伸手捂住自己腦袋,“媽,都說多少遍了不要拍我腦袋,你掐我打我都行,就是別碰我頭。”
“你是我生的,我怎麼就不能碰你腦袋了?”傅蓁蓁說著又抬手往他腦袋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