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鶴白瞪大了眼,手裡的大玉石不由自主的放下,朝單肇走去,“這是什麼神兵!這血紅的刀刃是什麼材料打的?從未見過啊?這還能發光!”
單肇也意外,左右打量一番,用旁邊的一金絲蜀繡的布匹試了試鋒利度,輕而易舉的把一卷布匹斬斷,又覺得不過癮,把剛才鶴白找到的藍田玉砍了一刀,玉從中間被劈開,刀口橫截面卻是完整的,邊邊角角一點都沒碎。
這極為順暢的感覺,讓他覺得面前是一個人頭也能輕而易舉的切開。
鶴白湊近仔細打量藍田玉的刀口面,驚奇的嘖了兩聲,“這斷面乾淨利落的,難得一見的寶刀啊!快給我試試!給我試試!”
單肇收回匕首高舉過頭頂,臉上帶著嘚瑟囂張的笑,大白牙晃得鶴白咬牙切齒。
“哎哎哎!那可不行,這是我找到的,王爺說的誰找到歸誰,你有本事自己去找個我想要的,我就考慮跟你換,或者你求我也行,甜甜的叫聲單肇哥哥,我也不是不能考慮考慮給你玩玩。”
鶴白伸手撲騰的兩下,沒夠到,也拉不下臉面喊他哥哥,氣鼓鼓的踩了他一腳。
“那你說,這寶刀叫什麼名字,姑奶奶就不行了這世間只有這一把!”
單肇賤兮兮的嘲笑她,“嘿呦,這都不知道!傻了吧?我就不告訴你,除非你叫聲哥哥聽聽,說不說說不說?快點說,逾期不候哦~”
鶴白想回頭找明嵐鶯撐腰,卻發現她嫂子和她哥兩人正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她哥的手都悄悄勾搭到她嫂子的腰上了。
她這時候也不能去找他們,但是那把難得的匕首確實讓人心動不已,咬牙瞪了眼單肇,
“叫可以,但是叫了匕首給我玩三天!”
單肇嘶了一聲,痛快的答應了。
鶴白麵色扭曲的盯著那把匕首,嘴唇微微蠕動,單肇低下頭湊過去想聽個仔細。
但鶴白聲音極低,語速又很快,單肇只聽見她叫自己的名字。
鶴白理直氣壯的伸手要搶匕首,“叫完了,給我玩給我玩給我玩!”
單肇不滿的直起腰,“你說了個寂寞!小爺我什麼都沒聽見,不算不算!給你個機會再來一次!”
“你耍賴!我叫了你又沒說要聽見!”
“你強詞奪理!哪有叫人的聲音這麼小的,還渾水摸魚!小爺我心情好,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叫!”
鶴白氣得跺腳,剛想放棄,又看見單肇揮匕首輕而易舉的削掉一個巴掌大的實心金貔貅,比切瓜果還輕鬆,心裡剛壓下去的新鮮感又被激起。
鶴白給自己做足了心裡建設,不情不願的快速喊了一聲“單肇哥哥!”
單肇心裡猛得震動,把玩著匕首的動作一時沒控制住力道,差點劃到自己的手指。
寧兒也叫他單肇哥哥,但是和鶴白叫的不太一樣。
這一聲哥哥讓他平穩的心臟狂跳,一股興奮感從尾椎骨直竄頭頂,霎時間他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有一股用不完的興奮勁。
鶴白給了自己一個痛快,見他在發愣就直接上手搶過匕首。
手指撫摸匕首刀面,入手溫潤細膩,有些微涼,和尋常的匕首一點都不一樣,鶴白激動的瞪大眼,看向旁邊空著的木架子。
腰肢一擰,手腕一翻,揮出的空聲似龍吟鳳噦,一人高的木架裂成兩瓣。
“寶貝寶貝,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