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次郝義夫和梵猛兩個人,在第三輪的時候,如果要牌的話就會要到一張絕號的牌。
郝義夫感覺牌面總是在和他開著玩笑,為什麼他的牌就是要不呢?
第四局仍然如此。
每一局郝義夫和梵猛都會輸掉四千萬,而每一局牌面開啟的時候,郝義夫與梵猛的牌面均比李斯文小一點。
四局輸了一億六千萬,然而時間才過了半個小時。
安依文看著手機不停的接收到的簡訊,眼看著銀行裡的資料越來越少,心裡痛的發慌。
但是郝義夫剛才打她的一巴掌,她的臉上的面板還在隱隱發痛,她感覺肚子裡的孩子好像動了一下,當然她自己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才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有胎動,也許只是某種暗示,暗示她必須阻止這一切,不能再讓郝義夫輸下去了,如果他再輸下去,以後她和肚子裡的孩子就只能去喝西北風了。
“親愛的,我們走吧,銀行裡的錢已經不多了。”安依文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她的聲音仍然被周圍的人給聽了去。
於是圍觀的人一通嘲笑。
“哈哈,不是說血戰嗎?不是說要輸了一方斷糧了也做罷嗎?怎麼才四局,就有人斷糧了。”
“就是,要是沒錢呀,就不要接這種血戰的賭局嘛。”
“我聽說呀,是郝義夫自己訂的玩二十一點,結果沒想到把他自己給套進去了。”
“喔,他就叫郝義夫啊,就是那個逼死自己老丈人,又逼死自己老婆的那個郝義夫?”
“可不是嗎?最近這幾天在通州可風光了,收購了好幾家娛樂場所,據說還一個星期就賺了兩億多。”
“現在好了,被別人給框進去了,連輸四把,家底子就快見底了。”
李斯文很感謝這群幫著他說話的人。
圍觀群眾的話就像穿心的毒藥,每一句都在挖著郝義夫的心,而他又是一個極度愛面子的人。
“郝義夫,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你看我也贏了你這麼多錢了,要不你求個饒,我就放你回家,跪著給我磕三個響頭,當著大家的喊一句‘我不是人’。我就放了你。”
“你做夢。來,換籌碼。老子今天要血洗你。”
李斯文嘆了一口氣,愚蠢啊,太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