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能清楚的看見女人身後的黑色靈體,正一臉邪惡的看著他們,再以獻媚的表情看向劉炎。
怎麼一回事,李斯文心裡已經清楚了十之七八,於是他輕輕一笑並沒有出聲,人世間各有命數,該誰的劫難自有安排,如果天下他所見的不平事他都要管上一管,那會把自己給累死,但,如果……
“梵容花,你這個胖女人,剋死了老爸又剋死了老公,現在連兒子也不認你了,你這種女人還要搶這盞有駐顏功效的寶燈來做什麼?你要青春美貌給誰看?”
“就是梵容花,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副模樣還要容貌來做什麼,你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去死,自殺算了,留在世上就是一個禍害,還是一個礙眼的禍害。”
七八個女人開始一起擠兌這個發胖的婦人,而婦人嘴裡並沒有回覆一句,只是使勁的拿著燈盞,完全不鬆手。
雖然她眼裡有些淚光閃閃,但也沒有鬆手,好像這盞燈是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這時站在劉炎身邊的秦淵朝李斯文這邊看了一眼,他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拉李斯文入局,因為他自己心裡很清楚,他不是李斯文的對手,要對付一個比自己強的敵人,就應該給敵人找一個很強的對手,放眼望去此時此地,劉炎就最強的人。
於是秦淵一腳揣向梵容花,這個比李斯文長還要胖的女人,這個女人與李斯文有一個同性,那就是兩個人都屬於胖子型別。
“梵姐,我曾經叫你一聲梵姐,那是看在你家老爺子梵老大的面子上,現在你家老頭子不在了,你老公也死了,你把家產都快敗光了吧,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秦淵這一腳踹的不輕,梵容花向前滾了幾步嘴角摔出了血,手裡的白玉燈盞也跟著摔了出去。
梵容花並沒有在意自己被踢的事情,而是努力的站起來,握緊拳頭想要一把抓住丟掉的白玉燈盞,秦淵哪裡肯放過她,一記腳踩上了梵容花的手背上,並且用手指著李斯文嚷道:“梵容花,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就像那邊站著的死胖子,長相醜陋還自我感覺良好,而且還一別高高在上的姿態,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身份。”
啪的一聲,空氣裡一個巴掌扇在秦淵臉上,扇的他頓時傻了。
這個巴掌其實並不重,然而秦淵確在此時故意將手裡的白玉燈盞輕輕一丟,啪嗒一聲丟在地上摔成了無數瓣。
秦淵臉上陰笑,心道自己這一巴掌挨的可真值,立即剛劉炎與李斯文的仇恨建立了起來,要知道劉炎這傢伙可是一個認錢不認人的主兒,李斯文摔了他能換金錢的燈盞,劉炎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秦淵一個轉頭,對上了劉炎兇狠的目光,剛才還一臉邪笑的秦淵,立即變的一臉委屈,指著李斯文叫道:“劉大師,是這個胖子將我打傷,打掉了你的燈盞。”
劉炎狠瞪一眼李斯文,一指白色的靈體朝李斯文飛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