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摸著自家表妹柔順的頭髮,安撫道:“你在擔心什麼,別人李先生可是鎮國府的新任監察使,武力值那是一等一的強,有他在,你們怕什麼呢?”
“那個不開眼的敢對你們動手,也得掂量一下,鎮國府的威名不是。”
“呵,周小姐說笑了。”
李斯文回覆道。
周婉看了一眼梁慕煙,又看了一眼李斯文,說道:“我是慕煙的朋友,你也是慕煙的朋友,別叫的那麼生分,直接叫我周婉就行。”
“周婉,不錯的名字,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也是一個修行者,對嗎?只是你的修行之法遇到了瓶頸,不知道該如何突破,對嗎?”
周婉一直不太願意將自己修練遇到難得的事讓家裡人知道。
但是就這樣被李斯文點破了,她有些不怎麼開心。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
李斯文這麼隨口一說,但是卻是真的實打實的有把握。
而在周婉的看來,梁慕煙欽慕的這個朋友看上去沒什麼本事不說,還只會說大話,什麼‘我可以幫你’明明秘藏宗的師傅都沒法幫忙,一個鎮國府的監察使有什麼辦法。
難道你是大宗師嗎?
周婉在內心嘖嘖了兩聲,也沒有反駁,只是對李斯文揮了揮手,說道:“李先生的好意,周婉心領了,但是修行這種事還是隨緣的好,強求不來。”
說話這句話,拉著周欣琪的手,準備離開景龍酒店。
鍾承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下了李斯文的手機號碼,他總覺得今晚欠了李斯文許多,這之後務必得找個機會再請李斯文吃一頓,表達自己的謝意。
和鍾承一陣寒暄之後,鍾承開著車載著周婉和周欣琪離開了景龍。
梁慕煙簡單了問了問李斯文關於今晚發生的事,段濤出現的時候和離開的場景與梁慕煙想的完全一樣,段濤果然是夾著尾巴逃跑的。
也難怪,如果換作是別人,可能別不太地意李斯文的身份,一定要鬧上一鬧,甚至打上一架,但是段濤不一樣。
在通州發生的所有事情,段濤都是親眼所見,而且他還親身經歷了,一夜之間,李斯文蕩平段濤幾年都不敢動的青幫。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魄力,絕對不是他一個段濤對抗衡的。
段濤認識到這一點,於是對於李斯文殺了他情同父子的小叔叔段一炮,也就不敢出聲了。
寂靜的夜晚,段濤坐在司機開著的黑色轎車裡面,翻著手機上自己與小叔叔段一泡的合影,心裡泛起了各種滋味,悲傷有之,緬懷有之。
更多的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