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箔士的臉上露出了戲虐的表情。
突然之間,已經重傷的無法站立的李明河,一拳擊打而出。
鐵拳爆起,掀起江面上巨浪滔天,水紋似刀,朝著不同的方向衝擊著那些毒蟲。
赤蠍的毒蟲大半被突如其來的江水衝散而去。
“還算有些能耐。”
站在河對岸的赤蠍笑道。
雖然李河明的這一掌作用還算挺大,但是赤蠍知道,李明河的這一掌已經用出了他的全部力氣。
李明河強支著身體,看著剛才被他打落到河裡面的那些毒蟲,還沒有過多久又死灰復燃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活了五十多年,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
也許他們今晚真的要死在這裡。
李明河轉頭看向身後的那道一直沒有露面的身影,這個人一直佝僂著身體站在河對岸不曾跨過華國的地界,但是就是這樣從未出手的高手,才讓人覺得害怕。
周照對付起那些毒蟲已經有些吃力,畢竟他還沒有煉出像李明河那麼的罡氣,全靠肉體相搏,怎麼可能是這些毒蟲的對手。
周照和李明河兩個人的防守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紕漏,現在正是擊殺他們的時候。
金箔士收起了他戲虐的表情,將手裡的槍再次舉起,這一次他要一槍打死兩位華國的武道高人,將這兩個人的頭顱掛在他們的汽車上,不論開到那裡都能讓華國的民眾看看他們的鎮國士,就如同死狗一般。
想到此出金箔士的臉上泛起了輕笑。
槍口對準,只要他扣動扳機,江面上的那兩個人必然一死。
就在金箔士準備扣動扳機時,一塊東西穩穩的擊中了他的槍口,將他的槍口改變了方向。
嘭的一聲,子彈出膛,特製的銀子彈從李明河與周照的臉旁擦了過去。
只此一過,並沒有傷到他們半分。
大難不死。
有驚無險。
這兩個詞在周照和李明河的心裡反覆的說著。
此時的裡烏江的江面上站著一個人影,這個人周照與李明河都不曾認識,難道是他們的訊號鎮中府的人收到了,此人是鎮國府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