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退後一步,站在梁慕煙的身旁開了一句玩笑話。
梁慕煙立即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若能見到這兩位小兒子情長的樣子,有些痴笑,打趣的說道:“我說你們二位,要不然擇個日子,把婚事辦了,我看你們兩位尤其的情投意合。
我知道梁小姐這邊肯定是願意,那李斯文你呢?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不動心嗎?”
李斯文見看若能身旁的一位小沙彌手裡端著一個盒子,而盒子蓋著一塊黑色的布,李斯文二話不說將黑色的布取下來,輕輕一丟,丟到了白色蒲公英的上面。
這塊布正好蓋住了白色的蒲公英。
“縱然世間萬物多彩多姿,我卻如黑紗遮眼不以所見。”
梁慕煙聽到這句話,心裡一驚。
這句話說的十分明白,就算有無數的人看著他,捧著他,就算他把她帶在身邊,也沒有任何的區別,因為不管離他多進,都進不去他的心,他的心裡只有自己的事業和自己的想法。
若能見梁慕煙的眼睛有些紅,立刻打圓場說道:“李斯文呀,你可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
李斯文回答道:“若能方丈能毫無顧及的關心紅塵之事,看來佛法修的異常的堅固。那麼敢問一句,佛為的是普度眾生,為什麼要坐於廟堂之上。”
站在若能左右的僧人立刻退後一步,他們知道這位李施主要與方丈鬥禪了。
若能笑了笑回答道:“那是因為坐於廟堂之上以便看的更遠。”
李斯文指著一尊穿著金色袈裟的佛像問道:“即然佛說眾生平等,為何唯獨佛能穿金渡銀,盡享奢華。”
“所有的美好只為給凡人一點戀想,讓他們知道想要超脫人輪唯有修道入佛門。”
“何為超脫?”
“擯棄前塵往事,隻身入佛門為超脫。”
李斯文抓住了錯處,反擊道:“流浪漢,乞丐,本入前程往事,佛門收與不收。”
“只能暫住。”
“為何區別對待,眾身平等何以拒絕。”
若能不再說話。
李斯文接著問道:“萬般皆佛象,善惡在心中,前塵渡往事,何必空定意。”